,说要等她,其实没有给她任何选择。
简直不可理喻!
盛乔原本已经在桌边坐下了,想到徐肃年方才的话,又气得站了起来,甚至想把桌子当成徐肃年,狠狠地踢他两脚。
但想到桌子上是木头做的,她真的踢上去桌子也不会有感觉,反而是她的脚痛,盛乔就又恨恨地坐了回去。
正好这时有敲门声传来。
“阿乔?你歇下了吗?”
是郑墨的声音。
盛乔忙起身去开门,只见郑墨抱着一下大大的盒子站在门口。
“表姐?你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盛乔将人迎进来,想去接她怀里的箱子。
“不沉。”
郑墨避开了盛乔的手,自己抱着箱子放到了桌上。
“装的是什么?”盛乔好奇地问。
郑墨打开箱盖,盛乔本以为装的会是书和衣服之类的,探头一看,却见里面是用一个个用布包着的小玩意儿。
“姑父的身份怕是不能在洛州待太久,我想着你们应当很快就要启程回长安了。”郑墨说,“所以今天我特意和六娘出门去给你买了些洛州的土仪,在洛州待了这么久,总要带些回去给大表哥他们罢。”
六娘也是济善堂的一位女先生,是个家室败落的世家小姐,新来没多久,是替纪明实授算学的。她性子和善温婉,郑墨和盛乔平时与她也很是要好。
盛乔没想到她想得这么周到,有些感动,还有些愧疚,“表姐,我回长安之后,济善堂的事我就不能再帮你了。”
郑墨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谁说的,咱们当时不是说好了么?你负责出钱,我来管下面的杂事。何况这件事很快就要有官府接手了,昨日卢大人还找我去商量了后续事宜,只是具体账目还没理好,你可以带回长安慢慢看。”
盛乔点了点头,转而又想到了那群孩子,有些沮丧地说:“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回去了,恐怕表姐要给那群孩子再聘一位授书学的先生了。”
这件事郑墨自然不会疏忽,“放心,我前些天就已经让六娘去找了,已经找到了,是个姓沈的秀才。”
她想了想明日书学课的时辰,说:“明日你就安心收拾行李,我让新来的沈先生去上课。”
盛乔却摇了摇头,“我去罢。”
虽然她早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在洛州久留,但若真的说走就走,她也觉得自己实在有些不负责任。
“至少让我和孩子们郑重地告个别。”
听到盛乔这么说,郑墨微微一愣,没再劝阻。
知道明天就是在济善堂上的最后一节课,盛乔很怕自己授课的时候便很不争气地哭出声来,临走进水榭时,还在心里不停地告诉自己不要哭。 网?址?f?a?布?y?e?????ü?????n???????Ⅱ????﹒???ò??
可在走进水榭看到学生们仰望的眼神时,还是没忍住眼酸了一下。
学生们大约也得知她要走的消息了,一个个眼珠通红,看她的目光满是不舍,甚至有几个孩子眼眶都是红肿的,像是早就哭过的样子。
盛乔不想让气氛变得太过低落,她竭力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开心一点,开口道:“好了好了,你们要是哭了,我也要跟着哭了,眼泪凑一堆,到时候这水榭被淹成了瀑布,你们郑先生可要找我来赔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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