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夫人说:“那怎么算真正的成婚,怎么算真正的夫妻一体?”
她知道女儿年岁小,性子又干净纯澈,一时无法接受这些男女之事很正常,于是又哄道:“难道你不想和徐肃年成为真正的夫妻么?这这件事关系到你们日后孕育生子,而且也就痛一下,整个过程也不会太久,不用
怕。”
听到这儿,盛乔才算勉强接受了这件事。
既然这时夫妻之间都要做的事,那么所有成了亲的小娘子都经历过,旁人能忍受,她又如何不能?
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盛乔坚定地握了握拳头,然后对郑夫人保证道:“放心罢阿娘,我不会怕的。”
不知道的以为要上战场呢。
郑夫人瞧着女儿这模样,险些没忍住笑出声来,又怕女儿脸皮薄经不住,强忍着将笑意压了下去,“好。”
她将那匣子里的物件都给盛乔留下了,让她这几日再好好学习了解一下,否则届时什么都不懂,没准真的会受伤。
盛乔一向听话,当晚真的强忍着羞意将那两本画册翻完了。
谁知那画册越往后画的越露骨,盛乔看到最后几乎都不敢去读旁边注释的小字,囫囵吞枣地翻完一遍,印象最深的就是那些难堪的姿态。
盛乔心想,就算她和徐肃年当真要做这些事,她也是绝对不可能摆出这些动作的。
一定不会!
看完之后,盛乔就立刻将这些东西压到了衣柜的最底下,关上柜子门,眼不见心不烦。
盛乔如释重负地躺回床上,拉高了被子想要睡觉,翻来覆去却没有半点睡意,还有不到两天,就是她和徐肃年大婚的日子了。
成婚有那么多的礼仪规矩,她如果忘了怎么办?如果不小心行差了礼旁人会不会笑话她?徐肃年他会和她一样吗?
明明那些流程和礼仪都背的滚瓜烂熟了,但还是有数不清的担心和紧张。
婚前的最后一天过得飞快,还有盛乔早已出阁的两个姐姐回到了燕国公府,两个堂姐都是二叔盛怀章的女儿,其中大娘子盛柳比盛乔大七岁,二娘子盛槿比盛乔大了五岁。
两人都对盛乔很好,但因为年岁差的太大,且早早出阁,关系并不算很亲近。
又因着盛怀章不在京,即便二房一直没从燕国公府分出去,她们也很少回来。
如今盛怀章又封了侯,单独开了府,两个堂姐的正经娘家已经不在燕国公府了。
盛乔和两个姐姐上次见面还是正月时,将近一年未见,姐妹之间更显疏远,盛乔看到她们也有些拘谨。
盛柳和盛槿都是带着夫婿一起来的,只是两个男人此时在前院陪盛怀义说话,明辉堂就只剩了郑夫人和她们三个姐妹。
大娘子盛柳看着盛乔有些无措地在门口站着,忍不住笑了笑,对郑夫人说:“不愧是要成亲的人,阿乔比之从前文静了不少。”
盛槿则是朝盛乔招了招手,盛乔乖巧地走过去,盛槿怜爱地揉了揉她的脑袋,“一眨眼,连咱们家最小的小阿乔都要成亲了。”
盛乔被姐姐们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红了脸。
郑夫人与两个侄女说了会儿话,然后问盛柳:“你阿爹不回来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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