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听到这话一惊,“奴婢们伺候小娘子沐浴……”
徐肃年却说:“有我在,你们都下去。”
琥珀此时说话是立在门口不远的位置,隔着一扇屏风根本看不见里面的情况,且那宽大拔步床四周的帐子都层层落了下来,除非直接伸手去掀,否则根本不可能看到里面的光景。
她进来这许久,盛乔别说出声了,连面都没有露。琥珀到底是打小跟着盛乔长大的,看着徐肃年那高大板正的身形,琥珀到底是有些担心的,怕她身娇体弱承受不住。
这会儿不见盛乔吭声,琥珀心里更是不放心。
徐肃年如何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但也不屑于和一个奴婢解释长短,只冷冷的瞥了她一眼。
琥珀如梦初醒,连忙躬身退下去。
等琥珀离开之后,徐肃年总算将床前帷幔拉开了一些,昏沉倒在枕头上的盛乔露了出来。
徐肃年看着她虚弱的模样,轻笑着摇了摇头,低声哄道:“琥珀她们都走了,还不睁眼?”
盛乔当然没有真的睡着,只是方才不小心呻。吟出声后,觉得自己没脸再见人了,可又根本制止不住初学且好学的徐肃年,干脆直接偏头装睡。
小时候不想读书,阿娘来叫她起床去学堂,她不想去,总是用这个办法装睡或是装病,因此这一招使得相当熟练。
她自以为自己装的很像,不料徐肃年竟然一眼就将她识破了。
到底要不要醒呢?
盛乔心里纠结。
而就在这功夫,徐肃年已经披上了衣裳,然后站起身将她腾空抱了起来。
这下盛乔就算想装也装不下去了,她枕在徐肃年的怀里假装迷迷糊糊地醒来,看着徐肃年问道:“你,你这是……”
徐肃年看她一眼,也没有揭穿,“你身上脏了,我先抱你去洗洗。”
听到这话,盛乔一下子想到了方才的场景——
明明是夫妻圆房之事,却不知为何像是在开学授课,徐肃年当真是半点不懂,每一步都要她来教。
她含含糊糊地说了,徐肃年又说不懂,三番两次不解其意,磨蹭着不动。
盛乔被不上不下地吊着,只能尽力说的详细些,当真一步一步地对他言传身教。
她说一句,他动一下。
起先她只觉羞耻,但不知过了多久,她似乎也逐渐沉沦其中。
阿娘说的没错,这件事的确只是疼一下。但有一点却没有说对,阿娘说时间不会太长,却忘了徐肃年是自小练武的身子,直到盛乔累得去推他肩膀,他仍旧像个没事人似的,只有额角时不时滴落的汗珠告诉她,他也沉浸其中。
想到这些,盛乔不自觉脸红了,他想要从徐肃年的怀里出来,却被他抱得更紧。
反正也知道挣不过,干脆不再挣扎了,盛乔搂着他的脖子由着他将自己抱进浴桶。
盛乔说:“你出去罢,我自己能行。”
可话刚说完,却发现徐肃年根本没有帮她洗的意思,因为他自己也脱了衣服走进了浴桶。
“你……”盛乔感觉到危险,有些慌,“你还想做什么?”
徐肃年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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