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肃年说:“以前都是我不好,日后我定然再不对你说半句假话。”
盛乔听了这话心里熨帖,口中却道:“你当真能做到一句假话不说?我才不信呢。”
果然,此话一出,徐肃年又飞快地改了口,“正经事上不骗你。”
盛乔瞪眼看他,“这是什么话,难道还有不正经的事?”
徐肃年故作暧昧地看了她一眼,“你说什么是不正经的事?”
他的眼神明晃晃地落在盛乔的唇上,盛乔不自觉抿了下唇,然后使劲推了他一把,“你快走罢,我头还晕,要继续睡觉了。”
徐肃年笑着看她一眼,然后说道:“先别睡,先把药喝了。”
盛乔不情愿,“不过是喝了两杯酒而已,哪有必要还要喝药。”
盛乔还不知道自己中毒的事,徐肃年也不打算告诉她,怕她听了后怕。
于是道:“大夫说不喝要头疼的,宿醉必须喝药。”
她一共喝了没有一杯酒,哪就宿醉了。
盛乔觉得徐肃年这人实在太夸张,想要反驳,但是触到徐肃年担忧的眼神,便又把话咽了下去。
琥珀早熬好了药放在一边,两人说了这么久的话,药早就凉了。
徐肃年盯着盛乔把药喝完,然后才扶着她躺下,并细心地给她盖好被子。
其实盛乔一点也不困,方才说那话也不过是借口罢了,这会儿不知道是不是刚喝了药的缘故,竟然真觉出几分困倦。
可她强撑
着精神没有阖眼,而是一把抓住了徐肃年的袖口,“你要去找母亲吗?”
徐肃年下意识就要否认,可紧跟着盛乔就说了一句,“刚刚是谁说以后不会骗我,不会对我再说半句假话?”
徐肃年无奈一笑,然后点了点头,说:“是。”
盛乔一下子有些担心,她撑着胳膊试图坐起身,对徐肃年说:“我陪你一起去罢……”
可还没有坐起来,就被徐肃年重新按了回去,“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可是……”盛乔有些担心。
徐肃年道:“此事因我而起,就让我结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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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实在发生了太多事,丹宁长公主只觉得身心俱疲,回到卧房之后,她连妆面都没来得及卸下,就靠在美人榻上睡着了。
徐肃年过来的时候,雪绒等人都守在廊下,凑成一堆儿说话。
听到脚步声,她们还以为是驸马回来了,一转头却看见徐肃年。
雪绒既惊又喜地迎上来,“侯爷,您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其实都不必问,徐肃年一看她们都堆在外面,就知道丹宁长公主是在休息,但还是问道:“母亲呢?”
雪绒回道:“今日宴会宾客众多,公主殿下累了,回来就歇下了。”
都要用晚膳了,母亲平时很少会在这时候休息,想来是今日宴会搅得她心神俱疲。
母亲已经这么累了,何况今天还是她的生辰。
徐肃年的心里不由得有些犹豫。
正在这时,房间内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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