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什么。”
林祥冷笑:“你问本官?本官倒是很想问问你,你来京城是为了什么。”
许文壶道:“我自有我的打算,不劳林大人操心。”
许文壶说完话,转身便欲离开,却忽来两个随从,将门口死死堵住。
林祥好整以暇地坐在堂前太师椅上,端起一盏清茶道:“需不需要本官操心,许公子说了不算,要本官听完,自行判断才算。许大人,请开尊口吧。”
许文壶视若无闻,对那两名随从道:“让开。”
林祥呷了口茶,叹出一口舒适的长气,“佛门是清净之地,我不想大开杀戒。但是许大人,我的手下人也不是吃素的,让你断个胳膊腿什么的,那滋味,啧啧,可比死好受不了多少。”
许文壶的声音沉了下去,“那你们还等什么,何不赶紧动手。”
林祥脸一黑,茶盏摔在案上,“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把他给我捆起来!”
这时,堂中忽然涌入一伙身着轻甲的护卫,将林祥及若干随从团团包围,密不透风。
林祥认出轻甲的样式,知晓非皇亲国戚不可调动宫中羽林,心中已有答案,仍强撑气势吼叫:“你们是谁,谁派你们来的!”
“我。”
一道浑厚有力的男声入门,林祥抬头,瞠目结舌。
他连忙下跪,浑身抖若筛糠,心惊胆颤道:“下……下官刑部员外郎林祥,见过丞相大人。”
许文壶的心跳猛然一快,只当身处梦中,懵懵转身朝那“丞相”望去,只见男子身着紫金色蟒纹缂丝袍,腰佩金镶玉带,脚踩朱雀纹乌色云履。锦衣华服之上,男子竟生了张和萧松一模一样的脸。
此时此刻,林祥及随从皆伏跪在地,个个噤若寒蝉。
许文壶再是茫然不知状况,也知当下局势,回过神来便要行稽首大礼。
宋骁稳步上前,将他扶起,声音阔朗,“小兄弟与我是患难之交,情谊深厚,不必如此多礼。”
许文壶的神都还没回来,下意识便将双臂端得更低了些,道:“草民不敢。”
宋骁不顾他压低身段,再度将他扶起,关切地问他:“身上的伤可好些了?”
许文壶不禁点头,“承蒙丞相挂念,已好了不少。”
话说出口,他才反应过来其中的严重。
他的伤是在开封知府衙门受刑留下的,“萧松”能如此自然问出口,说明他开封的种种经历,他都是知道的。
许文壶略抬眼眸,与噙笑的宋骁对视上,那一瞬,许文壶感受不到劫后余生的喜悦,只觉得周身活似被一张大网笼罩,心里所生出的,唯有困惑。
另一边,林祥干跪半天,终是忍不住张口,诚惶诚恐道:“丞相大人光临大相国寺,下官有失远迎,望大人恕罪。大人若有指示,尽管吩咐,下官一定照做。”
宋骁本满面笑容,闻言不由沉下脸色,余光瞥向林祥,“林员外郎对陛下忠心耿耿,何罪之有?只是不知你竟也与这许小兄弟有些旧情,竟比本相先一步找到他,本相若来迟一步,只怕这小兄弟就要被你请走,不知去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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