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只不过当时他和段晏,或许都只喝了一点点。而昨天晚上,段晏把一整瓶都喝下去了。
宣王宁阆到底囤了多少这种奇奇怪怪的药物,从西域批量进口的吗?!好一个无证黑心代理商!
夏潋又问:“王爷为什么要给你这个东西?”
段晏淡淡道:“宣王曾于一次宴会上见臣闷闷不乐,他让臣若是想争宠,可多给陛下服用这个秘药,才能勾住陛下的心。”
宁诩无言以对:“……是他能做出来的事情。”
话问完了,夏潋点点头,起身道:“段公子的话,我们自会核实,如今贼人还未能捉拿归案,宫中并不安全,还请这段时间尽量少出门,避免危险。”
宁诩也站起来,跟着夏潋走到殿外,突然见他停下了脚步。
“陛下……”夏潋回身,扫了一眼殿内,轻声问:“您要不要……留下来陪一陪段侍君?”
宁诩一时没反应过来:“嗯?”
他也转过身,顺着夏潋的视线看过去,发现段晏还坐在小桌边,头微垂着,瞧不清脸上的神情,只让人觉得他此时脆弱无比。
宁诩犹豫了一下。
“好吧,”最后他还是点头,说:“那小青你先回去,如果有什么新进展了,及时来通知朕。”
夏潋一行人离开后,宁诩在门口踟躇了一会儿,才重新走进殿。
这几步迈得稍微有点急,股间立即传来一阵很奇怪的酸楚感,宁诩面色扭曲了一瞬,忍不住想,作孽啊,被口口的是朕,段晏究竟在委屈个什么劲?
真是的……
宁诩缓慢挪动,到了段晏跟前,才出声:“你……”
青年闻言,抬起头来。
段晏的脸色还有几分苍白,定定看了宁诩片刻,才低低道:“陛下不走吗?”
宁诩:“嗯……朕还有话想和你说,说完就走了。”
段晏的眸光黯淡了下去:“陛下是要斥责臣昨夜之举吗?”
今天醒来的时候,宁诩确实很有几分愤怒。
但如今事已至此,宁诩摇了摇头,已经淡了再争执的心思:“罢了,朕只是想对你说,朕躲着你,不想见你,就是因为次次屁股都受累,朕是怕了,不是因为别的。”
段晏:“……”
青年沉默了许久,才质问:“臣的……功夫很差劲吗?”
宁诩欲言又止:“呃……也不是。”
段晏蹙起眉,道:“陛下见谅,臣从前并未有过这样的经历,见陛下夜中神情……不似难受,于是便……”
宁诩脸色渐渐涨红,什么叫神情不似难受,难道他夜里竟是满脸春.情吗!
岂有此理!下次要叫段晏搬个镜子摆在榻边,看看到底是谁脸上春.情荡漾,免得平白遭受污蔑。
“别、别找借口。”宁诩的嘴不受控制地绊了一下,指责:“朕也没有过这种经历,为什么朕就能克制欲.望,早早喊停呢?”
段晏:“……”
宁诩看青年脸上的表情,明显是不信。
“初见陛下那天,陛下便兽性大发,强要了臣的清白身。”
段晏说起这番话来,义正言辞毫不心虚:“臣在燕国这么多年,从来清正守礼,未曾有一丝逾矩的时候。如今陛下始乱终弃,臣昨夜虽举止不当,也不得不向陛下申辩是非对错。”
宁诩急了,火冒三丈:
“那一次朕和你都被人下了药!你是清白身,朕难道就不清不白了吗?好,如果说第一次是意外,之后我们二人并无感情,怎么可以屡次行那不清白之事!朕以后都不会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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