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脸色一喜。
丁知府朝着张通判点头。
张通判哈哈大笑:“本官来搜,你只管放心,无人敢在本官眼皮子底下作祟。”
顾清衍敞开双手。
张通判三两下搜完:“并未发现。”
“还有那书童,肯定是藏在书童身上,或者牛车里。”许氏尖叫道。
张通判一一搜查,都是摇头,虽觉得那书童满头大汗古怪,但确实没找到。
“丁大人,没有发现。”
许氏不敢置信:“怎么可能,一定是你们包庇他。”
丁知府脸色一怒:“许氏,你这是要污蔑诋毁朝廷命官,哼,本官倒是想问问远在京城的李大人,为何纵容家中妾室如此张狂。”
许氏这才知道害怕。
如果这事儿闹到了李侍郎跟前,她肯定会吃挂落。
想到这些年受到的委屈,想到家中亲儿子,许氏咬牙道:“民妇并无此意,一定是他藏起来了,说不定丢在了那巷子里。”
丁知府冷笑:“既如此,那就让你彻底死心。”
“来人,派人去李宅后巷仔细搜查,不可放过一寸地方。”
顾清衍垂眸站立,脸色沉凝,看起来仿佛是被李家打压欺负的小可怜。
丁知府心底叹气。
即使不看裴家的面子,一个如夫人如此行径,他也不会纵容。
这里是青州府,并不是李家的一言堂,容不得一个妾室跳脚。
很快,衙役们就回来了。
“大人,巷子里什么都没有。”
许氏尖叫的歇斯底里:“怎么可能,你们有没有好好找,还是你们收了这小子的银钱,故意隐瞒。”
衙役不服气:“你这女人别胡说,那巷子打扫的干干净净,一眼能望到底,若有镯子怎么可能找不到。”
“就是,我们这么多人一起去的,有的是人见证。”
“方才你说这小公子缺钱才偷你镯子,现在又说他拿钱收买我们,既然缺钱,他哪儿来的钱收买别人。”
“你这狠毒妇人,亲儿子不如顾清衍会读书,便要设计陷害,真是太过歹毒。”
许氏这才心慌起来。
丁知府拍下惊堂木:“肃静。”
“许氏,你可知罪!”
许氏阴沉着脸,恶狠狠的盯着顾清衍,许久才艰难开口。
“民妇只是丢了东西,一时心急,还请大人恕罪。”
丁知府冷笑:“一时心急就能诬告,一时心急便要收买衙役栽赃陷害,若是大周百姓人人都如你一样心急,那天底下还要王法作甚。” W?a?n?g?阯?F?a?b?u?Y?e?ǐ????u?ω???n????〇?????????c???m
“今日两罪并罚,判处李许氏二十大板,李勇三十大板,行刑!”
许氏脸色大变,她一介女流,若被人压着打上二十大板,哪里还有活路。
即使能活下来,这辈子也没脸见人了。
“大人,我是他养母啊,自古以来父母告子无罪。”
丁知府冷笑:“你算哪门子养母,既然孩子换回来,这孩子姓顾,父母兄弟都是姓顾,与你李家无关,若认养母,你儿子岂不也得认顾家做养父母。”
许氏顿时后悔不该来衙门,转头看向顾清衍:“衍哥儿,你就忍心看着我受罚,好歹我也养了你十五年啊。”
“许夫人,你可知道半月之后,我就要参加府试?”顾清衍开口问道。
许氏眼神闪烁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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