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了转移他注意力的物件, 于是没?有再将重心放到?那个可有可无的东西上。
他使了点力,藤本?青花被拽着头发提到?了更高的,能够与琴酒平视的角度。
她看到?了那对墨绿色的双瞳,此?刻正毫无感情地盯着她的双眼。
“波本?在哪。”
琴酒并没?有动用他常用的手段,对待藤本?青花的态度甚至可以?称得?上一句温和。
可即便如此?,藤本?青花也依旧感受到?了从对方身上漫出的那种压迫感。
她意识到?了对方与德拉曼之流的不同,而后轻笑一声,用气音开了口?:“我比你们?更想知道他在哪。”
琴酒轻笑一声,不置可否。
然后抬手一枪打在了藤本?青花完好的另一条腿上。
血流如注。
藤本?青花的瞳孔一瞬间紧缩,而后又急剧放大?。
她闷哼一声,原本?抓着琴酒风衣的手脱力的从两旁垂下?。
就像是被咬住了头的海豹一样,藤本?青花无力地跪坐在琴酒面前,任由血液顺着她身边土地的脉络向外蔓延。
地上的德拉曼的手枪孤零零地躺着。
琴酒此?刻的心情还?算不错,他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听不出是讽刺还?是其他:“真该让德拉曼看看自己有多么无能,死在一个这样的家伙手里。”
藤本?青花抬了抬眼,没?有反驳对方将德拉曼的死安在她头上的事?。
她只指了指自己的眉心,道:“如果?要为她报仇的话,你应该瞄准的是这里。”
腿部中弹加上失血过多,藤本?青花已经没?有再一次站起来行动的可能。
琴酒随意地松开手,藤本?青花摔落到地上发出扑通一声脆响。
听声响,藤本?青花判断这是自己的膝盖撞到?了脚下?结实的岩层上发出的声音。
然而具体的痛感她已经感受不到?。
肾上腺素的急剧飙升让她开始遗忘疼痛的感觉。
而这通常是最糟糕情况的开端。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慢慢变冷,与地面岩层的温度几乎相融。
或许是因为被鲜血染红的缘故,这里的地面也开始显露出与外界不同的纹理。
蜿蜒着向黑暗深处延伸的曲线,藤本?青花灰败的双眼呆呆地注视着地表上留下?的道道痕迹,似乎若有所思。
虽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藤本?青花,但琴酒也没?有想过违背与朗姆的约定,在这里杀掉藤本?青花的打算。
充其量只是让她没?有反抗与思考的能力而已。
他弹掉了快要落下?的烟灰,朝伏特加命令道:“给他包扎。”
“子弹就不必取出来了,朗姆需要她活着就够了,子弹留在体内才能让她更老实。”
至于子弹留在体内后面会导致的事?情,那不在琴酒的关心范围之中。
朗姆?
几乎已经完全跪倒在地面上的藤本?青花听到?了这个名字模糊地传到?了自己耳中。
她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号,但她猜测这也是组织的成员之一。
听上去她似乎对这位朗姆还?有些?用途。
可她还?有什么用途呢?
如果?是关于七星图的情报,那她所知道的这一切或许并不够让组织的人留她一命。
毕竟除了她以?外,安室先生?,岛上或许还?有其他人知道关于七星图的下?落。
那如果?是用她来胁迫安室先生?主?动现身呢?
那这个留下?她性命的要求应该出自琴酒口?中。
她已经意识到?琴酒与德拉曼的不同。就算在那样的组织里,她也相信琴酒拥有做出这样决策的权利。
所以?为什么呢?
藤本?青花试图从琴酒的面色中读懂什么,可她现在几乎就连抬头都已经无法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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