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棠眼睛眯了眯,不动声色地将那个赵家记在了心里,有时间了去赵家走走,七里镇赌坊背后的东家,想必是很富裕的。
赶路总是无聊的,许宝来见青棠一直不说话,便将青棠给他的书拿了出来开始翻看。
阮清也觉得无聊,开始翻看青棠给她的一本花样图册。这里面的花样都是她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如果能绣在帕子上、衣服上,那将会是独一无二的,肯定能卖上好价钱。
同时,青棠又把精神力放到了县城里,此时的县衙大牢一早就闹开了。
原来是昨天晚上牢里死了一个人,而且死相极其凄惨,全身上下的皮肤都不翼而飞,没有一块儿好皮,像是被什么极小的东西细细啃过一样,那圆瞪的眼睛能吓退不少人!
这事儿太过匪夷所思,底下人直接报给了县太爷刘振江,刘县令也惊得不行,在自己的县衙大牢里发生这样的事,如果处理不好会被上头降罪的。
刘县令细查之下,发现他并不知道这个牢房里关押的是什么人,他问了好几个人,才知道,是底下的捕快张天宝把人关了进去,听说是这人打了他的弟弟!
刘县令气得不行,这个张天宝居然敢私自将人关到牢房里,还把人给折磨死了,最主要的是那人死相太惨,让人心里渗得慌。
必须弄清楚这人用什么害人,要不然真怕有一天自己也会被他用这种方法给害了。
于是张天宝一大早刚到县衙,刚刚走进县衙,就被一众衙役给围起来下了佩刀,绑了手脚。
直到这个时候,张天宝还是一头雾水,他这两天一直因为自家弟弟的胳膊,弄得他焦头烂额。
“大人,大人!饶命啊!卑职做错了什么?”张天宝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板着脸的昔日同僚和上司。
“哼!你私自关押无罪之人,公报私仇,致人死亡,心思恶毒,不配当个执法的衙役!”
刘县令的话让张天宝惊出了一身冷汗,他只是想要好好教训教训周冲,然后折磨一两个月,再把他放回去,最好是回去之后再死,没想着现在就要他的命啊,怎么就死了!
“冤枉啊!大人!卑职只是想教训一下他,没想要他的命啊!”张天宝大呼冤枉,就那么绑着手脚冲着刘县令磕头求饶。
“带他去看看!”刘县令阴着脸冲其他几人使了个眼色,让人带张天宝去牢房里看看。
刘县令可不想再去牢房里看了,实在是那个场面太过恐惧,他之前把早饭都全吐了出来,现在一想到那个场面,还是想吐。
今天真不是个什么好日子,先是底下人来报七里镇赌坊着火,葬身在里面的人有三十人之多,这可是个大案子;
现在牢房里又出了这么晦气的事儿,还是底下人公报私仇引发的,真是不让人省心。
刘振江揉揉有些疼的脑袋,还是不放心七里镇那边,带着人出去了。
此时的张天宝早已经被牢房里面的场面给吓得腿软,昨天他离开的时候,那个周冲虽然被打得很惨,但是绝对不会因为伤势死掉。
可是他现在的这是什么,一个没有皮肤的尸体,全身上下也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啃过了,真正的血肉模糊,一双眼睛瞪得极大,表情极其狰狞,想来死前受到了极大的痛苦。
张天宝一下子就吐了出来,他一屁股坐到地上,腿软得再也站不起来。
“县令大人有令,将张天宝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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