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白皙的肤色更白了, 白到几乎透明, 那张笑盈盈地脸上总是带着一股苍白的病气。
可他还是不老实。
反正陆承渊说要罚, 他也逃不过, 索性就不躲了。
自从陆承渊让他等着之后,他在医院的时候就哼哼唧唧喊痛, 拆线换药得时候痛地睡不着, 咽下止痛药还犹觉不够, 黏在人身上要骗两口甜点吃,还委屈巴巴地让人给他讲故事。
讲陆承渊的童年, 讲陆承渊的过去,直到讲到那只小狗。
孟亭曈不闹了,亦或许是止痛药发挥了作用。
他偏凉的指腹抚摸着人心口上那道疤,埋在人颈窝里拿柔软的黑发蹭人。
“我之前、也有一只小猫……”
陆承渊环着他,在人发丝上落下一吻, 认真听着孟亭曈主动开口,去讲述他曾经一直避而不谈的过往。
一定很痛吧。陆承渊揉了揉他的头。
在那个年代孤身一人的活下来,一定走得很艰难很艰难。
可孟亭曈没喊痛的。
那些遗憾被他轻轻揭过,只笑着摇了摇头。
然后埋在陆承渊的颈窝里,轻声道:“你真的好香。”
真的很香。
孟亭曈想。
他闻不够似的,埋在人怀里嗅着还犹觉不够,心脏跳动过快就牵扯着伤口起了一片细密地疼,可他还是拿嘴唇触碰着、牙尖儿都泛起痒意,忍不住地在人脖颈上轻轻啃咬着那块温热又干燥的皮肤。
陆承渊拿人没办法,他也不敢再动,他的自控力在人面前总是溃不成军的,他任由人在他身上胡闹,偶尔听到人溢出的‘嘶’声,再小心翼翼把人扒下来检查伤口。
他无奈,他睨着人,顺着人脊骨向下抚摸,安抚着人情绪。“你不是说不要在医院里?”
孟亭曈倒吸着凉气,老老实实平躺回去,又责怪人:“是你在我床上,我才总是睡不着的。”
他确实没什么力气,心率稍微高一点,那隐隐地疼痛就从胸腔内部往外发散,忍不住从喉咙中滚出闷哼声。
他没法做什么,可他又难受,他把人叫过来又推回去,怎么都不合心意似的。
终于是挨到了出院。
他身子还是虚,总觉得似乎有些气血不足,没多动弹两下浑身就像是散了力气似的发软。
可那股细密地疼痛倒是好了不少,没那么疼,他就忘了伤疤似的,又窝在人怀里啃咬着人的喉结。
很香,很好闻。
从鼻腔里钻进去,闻得他五脏六腑连带着周身血液仿佛张开的毛孔都是舒坦的。
“以前怎么没觉得,你有这么香?”
他跨坐在人身上,陆承渊的手指扯开他的裤腰,顺着腰窝的缝隙撑开布料滑进去。
还没怎么着的就弓起背了,随之又塌下腰紧贴在人胸膛,抓着人头发拿齿尖儿去磨人锋利的下颌线。
陆承渊垂眸,从人白皙的耳梢看过去,黑发垂落在那一小截白皙的后颈,被磨蹭起的衣摆带出腰线,再往下的地方便都被他的手掌挡了去,他自己也看不到。
可看不到,却感受得到。
他揽着人帮他,动作温柔吻也温柔,他看着将自己完全交给他的人,不设防地瘫软在他怀里,蹭到他的身上,埋在他的胸膛,只剩呼吸声交融。
他轻拍着人的后背,将人过高的心率舒缓下来。
可他从来没有说出口的,是你知不知道,你到底有多香。
不用靠近,不用贴过来,你一出现,四周整个空间就被你的香味占满了。
每一个有孟亭曈经过的地方,陆承渊都能闻到独属于那人身上特有的香味。
这栋房子里的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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