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得生不如死一般。
他不用生气的。
他只是放下水烟,这里的所有人便会知道,他就是这小楼里的主人,在这里,他就是最大的天,全都由他说了算。
他有的是手段能把所有不听话的给玩死。
只要他想。
虞惊鸿看明白了。
岳维平的眼里也迸发出惊喜的目光。
他一直想要的那个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就是此刻孟亭曈身上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那股劲儿。
我管你是什么权高位重、富甲一方的或商或政或权或贵。
到了我这里,就都得随我的玩法。
这是我的小楼。
一场试戏结束,陆承渊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倒吸凉气的声音。
有人在窃窃私语着,惊叹着那份无比自然的演技,吹捧人说:“这根本不像演的……”
这下好了。原本孟亭曈都没什么戏份了,又被岳维平导演扣下,说有几个抽大烟的烟鬼总是演得不像那回事,问孟亭曈可不可以多留几天,去给那几个年轻人做示范?
直到孟亭曈真的没骨头似的瘫在软塌上吞云吐雾,将那烟鬼的形象刻画的入木三分深入人心,那可怕的瘾虫仿佛从他每一个骨头缝里都钻出来似的,只消一口便舒爽到整个人都是酥麻的,看得人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是源自于对毒/品刻入骨血的恐惧。
“不、不像演的……”
“完全不像演的!”
“爽的跟他真的抽过似的!”
陆承渊:“……”
当晚,孟亭曈就被抓回房间,好生审问了一番,“抽过?”
“没有……啊!”
“真没有!”
他再也不想看到陆承渊那双手了。
他愤恨咬牙,“连手也长得这么好看干什么?!”
“干你。”陆承渊如是道。
孟亭曈:“……”
“孟老师演得这么好,又让我猜,我还当孟老师真的抽过呢。”
“……我要是真抽过,你又准备怎么样?”
陆承渊又说了句什么,直到孟亭曈再次听到皮带扣响起,近乎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你干脆抽死我得了,”
“别这么要上不上的钓着我……”
“……到底能不能给个痛快?”
陆承渊将人的手腕绑起来,垂眼看着人低声威胁:“你还敢提‘死’字?”
“…………!”
-
孟亭曈身体还没恢复的太好,全剧组的人都知道,岳维平导演也十分贴心地刻意没把人每天的戏份排的太满,以不太让人累到,能好好休息。
他的组本就不怎么赶工的,一旦进去了,拖延个十天半个月的都是常事,慢工出细活,能进他的组的演员一般都会提前留出容错的时间,以防拍摄不完和别的工作撞上档期临时错不开。
《新永劫无间》定档在了春节,距离剧宣的日子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孟亭曈晃晃悠悠地待在岳维平的组里,除了营养餐就是些汤汤水水,养得他口淡,只能没事儿干就拽着刚下戏还没脱戏服的陆承渊解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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