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抚平她不久前因为难耐而蹭得凌乱的发丝。
“椿小姐,要不要抱你去浴室处理一下?”
“我……”
果不其然,再度开口时,月见椿的声音软得不得了,就如她适才忍耐不住,低哼而出的喘息。
她清清嗓子,坚持把这句话说完:“我自己去……”
“椿小姐自己可以吗?”
太宰却没有马上松手,而是再一次向她确认。
月见椿咽了口口水,尽量平静地给出答案:“我可以的。”
好在今天晚上她穿的并非睡裙,不然……她根本不敢想象,太宰数分钟前的动作会多畅通无阻。
虽然实际上,她的睡衣也没起到多大的阻碍就是了。
她话音落下后,太宰便没再劝她,仅是松开怀抱,顺手扶她坐起身,再在自己站起来后,扶她站好。
起身时,月见椿双腿一软,险些没站稳。
所幸太宰一直撑着她,没有轻易松手。
感知到某种难言的濡湿感,她呼出一口气,转身往衣柜走去。
见她这会儿走得还算稳当,太宰就没再多做什么。
月见椿顶着张通红的脸,从衣柜里拿起换洗衣物塞进怀里,直接往卫生间的方向走。
凝视着她略有几分不自然的走路姿势,太宰低低呼出一口气。
在听见卫生间顺利关上的声音后,他才低下头,认命地更换已被洇湿的床单和褥子。
……她实在太敏感了。
克制住本能处理完床单和褥子,太宰才抽出时间,去思考他还杵着的问题。
他总不能回隔壁冲冷水吧……?
-
月见椿得承认,太宰对她温柔又仔细,半点儿都没弄伤她。
因此,她坐在小矮凳上简单
冲完澡,重新换上干爽的睡衣后,便觉得自己差不多恢复了。
如果忽略她四肢仍有几分说不上来的酥麻感的话。
她从卫生间里出来时,家里仍然只点了一盏光芒柔和,却足以照亮她脚下的小夜灯。
太宰就笼罩在朦胧的光线下,等她回来。
看她出来,他微微笑着看她,“好了?”
“……嗯。”
月见椿缓步走到他身边,刚要坐下,他便会意地挑开被子。
她坐下后,太宰抬手揉揉她头发,用动作安抚她,“床单和褥子我换过了哦,明天早上我处理就好,椿小姐就先休息?”
“先……?”
月见椿喃喃着关键词。
太宰脸上涌现出一抹无奈,偏生这个时候她这么敏锐,“嗯,我也得用一下浴室才行。”
“啊……”
他这么一说,月见椿才眼神飘忽地移开视线,不再看他。
说的也是。
她反应都大成那样了,太宰不可能无动于衷。
估计他现在也不好受。
看她在柔和光线下仍旧微红的脸,太宰没再逗她,免得逗急了炸毛,“如果还不困可以等我,困了管自己先睡就好哦。”
“好。”
听她乖乖应好,太宰才从被褥里起身,就着小夜灯的照明往卫生间走。
太宰离开后,月见椿瞅瞅今晚第一次见面的蘑菇小夜灯,没有拍灭它,而是缩在被窝里,安静等他出来。
再怎么说也是同居的第一天,她想和他一起入睡。
十来分钟后,太宰终于卡在月见椿即将睡着的时间走出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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