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想哄他。
不过她刚想开口,就听太宰自暴自弃地哼哼一声,“干脆椿小姐把我也装进行李箱里好了。”
这样还能把他也带去出差。
月见椿看看太宰撅起嘴的模样,再看看他委屈巴巴地缩在行李箱里,弱小可怜的做派——他这么大个人蹲进只有二十寸的行李箱里都已经很困难了,要完全装下他……
不对,她还真顺着他这句话开始想了。
她伸手摸摸他脸,温声哄他,“可是行李箱里很闷,会很难受哦?”
“而且这个行李箱也装不下太宰先生,就算装得下……我也拎不动。”
这是最现实的问题。
“……”
太宰不再说话,仅是用力抽抽鼻子,似乎还在暗示着她什么。
月见椿歪歪脑袋,绞尽脑汁地哄他,“回来的时候,我单独给太宰先生带礼物好不好?”
“……礼物就不用啦,”看她迟钝到这个地步,太宰不知道第多少次叹气,自顾自地揭晓答案,“要早点回来哦?”
听到他这句话,月见椿才恍然地“啊”了一声,旋即答道:“好,我会的。”
得到她的保证,太宰才慢吞吞地抬起腿,不情愿地从行李箱出来,蹲在一边看她收拾行李。
简直就像一朵失去水分的蘑菇,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皱巴巴的委屈。
瞅见太宰这副模样,月见椿将收拾好的东西放在一旁,凑到他跟前去亲亲他,“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太宰先生就乖乖在家里等我?”
“……好。”
“有任何事都可以给我发消息,打电话的话……得看看方不方便接,但晚上应该没问题。”
“好。”
看太宰嘟着嘴的样子,月见椿笑着捏捏他脸颊,软声问他,“还不高兴呢?”
“唔。”
太宰抿抿唇,一双漂亮的鸢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环在膝头的手松开,转而揽过她,“才一起睡了三天……”
剩下的音节尽数没入他滟红的唇间,被柔软灵活的唇舌碾过。
“椿小姐……”
吻她的同时,太宰低声喊她,声音放得又轻又软,如羽毛顶端轻轻搔过人心尖,勾得人心颤又心痒。
月见椿原本以为,只要习惯和太宰亲密,她不争气的身体反应就能靠谱些,不至于每次都跟吸饱水的海绵似的,碰一碰就汩汩地渗出些水来。
可事实证明……她的猜测完全错误。
逐渐习惯接吻的亲密后,她的反应只越来越大,没有半点儿消停的意思。到头来,她真正习惯的只有那种古怪的濡湿感而已。
灼热湿软的舌擦过敏感的耳垂,月见椿条件反射地颤了颤,本能地想躲,却因为某种突如其来的触感一僵。
“等、等等……!”
“可是,椿小姐明天就要出差了……”
伴随着湿热的吐息,太宰黏糊的、像是裹满诱人糖浆一般的甜美声音落在她耳边。
随后是耳垂被口腔尽数包裹的过热温度。
“嗯……”
耳边的咕啾声与另一种水声重叠在一起,月见椿只难耐地咬紧唇,闭上双眼,忍住险些溢出的低吟。
海绵被攥紧,淅淅沥沥淌出滑腻的水,在榻榻米上洇湿出一片水痕。
-
被太宰哄着喊出他名字后才得到满足,月见椿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她羞恼地睨他一眼,便自顾自地走向卫生间,干脆冲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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