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继续继续,我啥都没看见!哦,对了,菜苗刚活,很多人都不?放心,要中午来再浇遍水,你俩,咳咳,注意一点!”
钱改凤说完,拐了个大弯去河边取水,然后又拐了个大弯,回到自家的自留地上?,全?程都背对着他俩,非常识相!
好再尴尬只有那几分钟,林寒松强大的心理?素质,让他又投入到了劳动?当中去,不?到一上?午时间,他就把地里的杂草全?清理?了出来。
两人回去吃了顿饭,简单休息了下,下午还要继续来翻土。
怕累着林寒松刚恢复的胳膊,江甜果?问钱改凤借了把铁铲,也加入了翻土的体力劳动?力。
可惜刚开始没多久,她就坚持不?住,要摇旗投降。因为翻土这活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荒地长期没人耕种?,土壤板结严重,她得用铁锹用力地铲起一角,然后再一点点用力拍平拍松。
巴掌大的一个小角落,就差点没给她累晕。江甜果?几乎是咬着牙勉强翻了1/4的地,剩下的真顶不?住,只能交给狗男人了。
林寒松一边干活,一边在观察江甜果?,并且敏锐的观察到了她干活时别扭的姿势。
不?太对劲,她翻地的动?作又费力又费腰,明显像个没怎么干过农活的新手。怎么看都与?父母不?和,在乡下待了十年的可怜小白菜经历,扯不?上?关系。
所以,怎么会这么矛盾呢?林寒松微微抿起了唇。
第64章 结仇
江甜果是穿来的, 虽然拥有原主的记忆。但很多东西对她来说?就像隔雾观花。
因为人?只能记住最强烈的感受,拿种地举例,她鲜明地记得秋收时节又?晒又?累耕作的痛苦, 但具体到怎么挥动镰刀, 怎么打谷晒麦,却没有记忆告诉她。
所以哪怕是从小学?“这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她两辈子的记忆加起来, 是头一次切实感知?到种地的艰辛。
就这么小小一分地的除草翻土,让林寒松一个壮劳力, 加上她这个时不时帮忙的小挂件,一起从天亮干到了天黑。
回?到家?江甜果直接累趴下了, 不用等到第二天,现在她就觉得胳膊和腰都好像不是自己?的, 全身酸软无力, 连动都懒得动,只想这么躺着, 一直一直躺着。
林寒松拿了温水打湿的毛巾,给她细细擦干净了脸和手, 然后又?从食堂打了饭回?来。
江甜果慢吞吞地从床上坐起来, 捂着老腰龇牙咧嘴地坐在了凳子上,然后艰难的抬起胳膊, 拿起了筷子。
“嘶——”她倒抽了一口冷气,毫不夸张地说?, 此?刻细白的胳膊抖得和帕金森患者也差不多,酸痛又?乏力,根本抬不起来。
下次, 再?有下次,她绝对不再?干体力活了!
林寒松乱糟了一下午的心猛的一跳,连忙去厨房拿了个勺子,小心地站在旁边问:“要不我喂你?”
“不必!”江甜果不假思索的拒绝。她好手好脚的,只是动的有点艰难,倒也不必让人?喂饭。
最终,在小江同学?的坚持下,她身残志坚地努力吃完了饭,然后快速洗漱完,光速躺倒。
而真正刚刚痊愈的病患,在经历了一整天的高强度体力劳动之后,还?能在收拾完家?务后才上床睡觉。
今晚的狗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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