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与以往一般无二的姿势敲响221B的门,在他那间堆满各种乱七八糟的杂志和书籍的客厅里像个躁郁症患者一样?无聊而烦闷地踱步,在那间根本称不上厨房的厨房里捣鼓各种稀奇古怪的化学实验……
无论怎样?都好,无论以什么方式都好,名为夏洛克的侦探曾经创造了那么多奇迹,为什么不能?为了他再多一个奇迹?
他只奢求这?一个。
华生没有再说话,就连哈德森太太也只是悲伤地注视着他,令人心悸的沉默蔓延开来,时间仿佛凝固在这?一刻。
“您是对?的,”维吉尔短暂地微笑了一下,“事在人为……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或许我?们需要的,只不过是一段漫长而痛苦的等待。”
在无尽的忧虑中、在漫长无望的折磨中,等待着未知的明天。
“你是麦考夫的人?”
就像是猝然点燃的星火,华生的眼里带着点自己都无法察觉的期待。
维吉尔摇了摇头,他打开手机备忘录,输入了一段话递到华生面前?。
“我?不是MI6的人,也不认识麦考夫先生,只是路过这?里想来看看,请放心,我?没有任何恶意。”
维吉尔将手机倒扣,双手搭在桌上,向华生微笑了一下。
华生静静地注视着他,有些警惕。
当然,如果他不警惕,那么维吉尔反而会怀疑面前?的约翰·华生是否真的充当过夏洛克身边至关重要的助手一职。
两人对?峙着,即使之后其中一方在单方面的紧张,另外一方则难得惬意地享受着自己的咖啡时光。
“我?想这?场默剧应该到时间了?”哈德森太太拍了拍华生的胳膊,“放松点,亲爱的医生,如果他想对?你动手早就开打了,没必要这?么紧张。”
“请上楼坐坐吧,莱曼。”
哈德森太太看向他,维吉尔放下咖啡杯,欣然点头。
“如果这?样?能?让你们感?到安心的话,当然。”
三人的咖啡聚会就此终止,维吉尔跟着他们走到221B门前?,进门时回头看了一眼冷落萧条的街道。
路灯仍兢兢业业地工作着,微茫的光尽职尽责地为行人照亮脚下的道路,监控探头也正紧密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尤其是某个外来人士。
维吉尔转头,在两人未察觉自己异样?的停顿前?关上门,跟着他们上了楼。
二楼的房间仍然保持着另一位主?人尚未离开时的模样?。客厅墙上的黄色笑脸巧妙遮住某位侦探心情不好时用来泄气的弹孔;中央的长沙发上乱七八糟地放着三四个靠枕;一副国际象棋就那样?随意地放在桌下;各式各样?的箱子——巨大的木箱、随意堆放的纸箱,和被主?人随意堆砌在地上的书籍占据了屋子的大半空地。
书房壁炉正上方的墙上贴着夏洛克用来推理的各种证据,而壁炉上放着一个已经微微发黄的骷髅头和几?封被小刀固定的信件,靠近书桌的墙上挂着一个戴着耳机的牛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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