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老太把骨头递给谈小礼,叫他去砍,又问栾秋霞:“明子这事儿打算咋办?”
栾秋霞脸色也有些尴尬。
半天才说:“我本来是想着,前头给他大哥办得这么大,到了明子这儿,不好好办也说不过去,可明子却说……说咱们家的事一桩接一桩,知道咱们办事,村里的乡亲们,还有小南三礼的亲朋好友啥的,人家不来吧,不好意思,来的话,那咱这事儿办的也太密了。上个月大胜才办事,这个月明子也要办事,再过半月小南成绩出来了,还有人要来贺喜,还有四海,四海说是就这两天回来,他那婚事也要办了……这接二连三的,叫人讨厌。”
谈老太点点头。
是这个理。
栾秋霞:“明子和秋梨都说,简单一点,办成以前的茶话会的形式,不办喜宴,也不收礼,大家一块吃点瓜子花生,喝杯茶,聊聊天,算是见证新人结婚。”
谈老太:“梨子答应的?”
栾秋霞连忙点头:“我哪会做儿媳妇这个主啊,这要不是他们小两口自己商量的,我还怕日后埋怨我这当婆婆的不给他们办婚礼呢。”
“既然这样,那就这么办吧。”谈老太点头。
栾秋霞:“那总得要有个接亲的过程吧,虽说俩人已经领证,也还没住一块,这总得要有个接亲,拜天地的仪式吧。那叫梨子从哪儿出嫁?在自家屋子里,这屋子出来,又进那屋子,怕是不好看。”
“既然都新式婚礼了,倒也不必拘泥于这个。”谈老太道,“怕不好看,叫梨子来老宅住一晚,第二天从老宅再过去。”
“也行。”
栾秋霞商量完正事,又说起娟子家的事。
“昨天派出所又把我们叫过去,又问了一些情况。”
栾秋霞一脸悔恨。
“娟子娘真是,亏我跟她关系还那么好,把大胜的婚事托付给她,结果没想到她是这种人。真是活该她横死!”
谈老太连忙问:“怎么回事,公安调查清楚了?”
栾秋霞:“娘,咱们都猜的没错!大胜和方雪梅那事,就是娟子娘搞的鬼!她为了叫这事儿办成,故意算计的!”
谈老太脸色很是严肃。
栾秋霞很是气恼:“她就算是想办成事儿,也别给我找方雪梅这样的啊!我就不信了,她当媒婆那么多年,能看不出方雪梅是个啥人,那方家又是个啥人。咱家大胜那么老实,就被她给祸害了!”
谈老太:“这事儿,雪梅也是受害者吧。”
栾秋霞:“……她事先也不知道。”
“是不是还有其他受害者?”沈南星问。
栾秋霞立马点头:“肯定有,就是他们都不敢去派出所说明情况,怕被人笑话。”
“就隔壁村那个脸上烧毁容的,他的媳妇也是娟子娘给介绍的,他就没去,他妈在外头说他家娶媳妇可不是靠骗的,给正经花了大彩礼的。哼,打量谁不知道呢,就他儿子那脸被烧成那样子,就算是花大彩礼也没闺女愿意嫁给他。我看啊,他家说不定是跟娟子娘商量好的,不用这种办法,就娶不到媳妇。”
谈老太没吭声。
确实,只有像是栾秋霞这样的认为自家受骗的,才会去配合公安调查,像是那个脸上被火烧毁容的,那就是得了大便宜的,哪里会去往外说。
沈南星立刻又问:“那英子妈,是不是因为英子姐的事儿才砍的娟子娘?”
栾秋霞摇摇头:“这个公安还在调查,英子死了,英子妈也死了,英子嫁的那个大车司机,人家都已经又娶了,人家说娶英子就是看英子性子柔顺贤惠,可没有弄那些乱七八糟的。但这话谁信呢。”
信不信的,英子这姑娘早就已经死了,也没人知道。
晚上谈家明从公社养鱼场回来,带着韩秋梨一起过来坐坐。
说起娟子娘和英子妈这两家子的事,谈家明知道的比栾秋霞要更清楚一些。
他讲义气交友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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