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我估摸着他们都要到了。明儿咱们去县城看看,说不定他们都回来了,没回来就叫大华婶子看着,给咱们送个信。”
周佩玉就说:“下午秦虎忙完过来接我们,那就顺便一起坐车上去,小南这手臂还没好,坐拖拉机太颠簸了。”
其实吉普车也很颠簸的。
谈老太点头:“那也行。”
下午两点多秦虎就过来了,接上几人一起去了县城,直接送到南明中学门口的那个小院子。
小院的门开着。
进去一看,果然,那老姐妹和儿子已经回来了。
见着老姐妹,谈老太也是红了眼圈,在互相介绍了之后,俩老人就迫不及待地坐下聊天。
沈南星则跟着梁嘉年和周佩玉一块儿走了,她想要了解一下飙车党的案子,进展到哪一步了。
“林克保失踪了?”
得到这个消息,沈南星也是满脸惊讶。
秦虎就详细把他知道的,跟飙车党的案子有关的事情说了一遍。
“事故发生当天有三人重伤,其中一个已经死了,被抓了几人,外逃了几人。”
“又过了几天,就是谈礼被叫去做笔录的那天,村民送来一个半夜掉粪坑里的,全身多处骨折,这个后来因为全身多处感染也死了。”
“后来又陆陆续续抓到了三个,还有一个在逃,一直没有抓到。”
秦虎说:“林克保失踪已经好几天了,之前消息一直没有对外公布,现在出动了许多警力,也还是没有找到。办案的人说怀疑是跟前些时候打击赌博有关,沈显宗被剁手指的那次,主犯和几个小弟逃跑了,怀疑就是被他们报复了。没有收到任何勒索信息。那些老公安都怀疑,人恐怕已经遇害了。”
沈南星沉默许久。
她忽然问到:“那个孙秃子被绑在电线杆上,又是怎么回事?查出来了吗?”
秦虎摇头:“孙秃子这事儿也蹊跷的很,南明县的飙车党就是从孙秃子开始的,他爹是孙庆江,没人敢管他,他就很是无法无天。但高考出事那天,那一群飙车党里并没有孙秃子。哦对了,最后一个在逃的,以前倒是跟孙秃子关系*挺好的,公安也去找了孙秃子很多次,孙秃子也不知道那个人去哪儿了,估计看事儿惹得太大,已经跑去外省了。”
沈南星:“……”
晚上,又劳烦了秦虎一趟,送沈南星和谈老太回去家里。
梁老太太和周佩玉都很热情地邀请他们在城里住一晚,谈老太却说得回家拿户口本和介绍信,办房屋地契过户的事儿。
原来那位老姐妹已经回来两天了,迁坟的事都已经回村里去办妥了,也跟亲戚朋友们都吃了饭,只剩下把房屋过户,他们就要走了。
谈老太和沈南星今儿上来没想着他们已经到了,就没带户口本和大队的介绍信,办不了手续。
那老姐妹和儿子着急走,就不好再耽误时间。
这个晚上,谈小礼没回来。
他跟沈南星说过的,这次要去庆市制冰厂帮他们修机器,最快也要到明天或者后天才能回来。
沈南星从未觉得,床会这么空,夜会这么难熬,心绪会如此烦乱不安。
次日一早,谈老太和沈南星又去了县里。
“上到你名下。”谈老太说。
谈礼的户籍不在本地,谈老太说她岁数大了,放她名下以后还得过户麻烦。
沈南星也没扭捏,一个院子而已。
有秦虎打招呼,房子那边也没纠纷,又都是当事人亲自到场,还有田家的其他亲戚作为佐证签名,这过户就很顺利了。
中午一起吃个饭,下午那位老姐妹就跟儿子一起去赶火车了。
谈老太情绪有些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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