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南有些奇怪:“没让大爷爷看过?”
成勉神色郑重起来:“不能让老师出手。老师年纪大了,耗损心神。”
一句话秦天南就明白过来了。
像是谈礼和这个吴长明的情况,都属于单纯药物无法治疗的程度,必须配合针术。
曾老当初学秦氏针法时,就被称赞天赋异禀,后来又习北派针法。
祝震川曾说过,如今这天底下做到过针进血止和针进痛消的,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但这只是做到过,而现在还能做到的,保健局里,就只有两位。
一位是荆老,一位是自家大师兄。
就连师父曾老,也是在年轻时做到过,现在恐怕也不能。
不过显然成勉知道得更清楚一些。
从成勉这句话里就知道,曾老现在不是不能做到,而是不能轻易去做。
确实,太耗费心神了,曾老年纪大了,万一需要他承担紧急保健任务的时候,有心无力,那可就麻烦大了。
所以成勉压根就不会把这样的病例拿到自家老师面前。
现在是有了秦天南,正值青春鼎盛,又治好了谈礼,成勉和祝震川都是看过她给谈礼记录的医案。
秦天南没有迟疑就答应下来。
病人就在医院。
到的时候,病房里并没有家属在,秦天南就先给病人做了检查。
“他的情况和谈礼的不同,谈礼当时是意识已经苏醒,但身体无法跟意识沟通,这个病人受伤情况没有谈礼那么重,但他恢复能力比谈礼弱很多。好在他昏迷的时间不是很长。”
成勉:“有机会吗?”
秦天南:“我觉得有,但也不是一次两次就能行的。”
成勉早就预料到,说道:“如果可以的话,我跟病人家属商量一下,把病人转移到丰省去,你上学之余,给病人看诊?可以吗?”
秦天南:“可以。”
成勉再度点头:“行,我跟病人家属沟通。”
回去丰省的火车上,祝震川跟秦天南说了这个吴长明的家庭情况。
传承数百年的老字号興和堂,就是吴家的,吴长明是长房长孙,原本铁板钉钉的继承人,半年前意外事故昏迷不醒,现在興和堂的其他继承人也都已经按捺不住。
秦天南不由得挑眉。
她当然知道興和堂,上辈子到了后来,国药四大龙头可没有興和堂,有些人提起还不由得惋惜,说在改革开放初期,一群败家子把興和堂给拆分卖了。
后来,原本在民间声誉比不上興和堂的裕和堂,反而成了年营收超百亿的国药龙头之一。
祝震川道:“如果能治好吴长明,你关于中药材上的设想,有興和堂的支持,应该会稍微容易一些。”
秦天南原以为这个病人是三伯成勉的人脉,现在看来,确实是成勉的人脉,但同样也是成勉想要引进来给她的。
火车到省城。
把谈老太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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