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是受了你外公的牵累,再加上她是大学教授,平日里生活上也不够朴素,正巧就被人抓住批判。”沈成山说。
秦天南看着他,轻笑一声,没有证据啊,话可不能乱说。
沈成山:“那些年受到错误批判的人很多,不止你外公你妈妈……这是时代的问题。”
“那我妈妈现在哪里,你知道吗?”秦天南问。
沈成山脸上闪过一抹痛色,摇头:“小南,我怕你承受不住一直没告诉你,你妈妈在下放一年不到,就失踪了,生死不知。”
“当时形势太紧张了,我跟你妈离婚后也被监视着,一直到形势稍微松动一点,我就想办法给你妈寄东西,联系她,但信件全都石沉大海,后来才通过关系得知,她失踪了。”
“这一点是爸爸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妈。”
惺惺作态。
问不出来什么,秦天南直接起身:“以后也别再叫我来吃饭了,耽误彼此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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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管沈成山的脸色有多难看,起身就走。
沙承康立刻也跟着起身,跟了上去,伸手就想去拉秦天南,被温姐给挡住。
“咱们聊聊,你要重开秦安堂对吧,就一中医诊所,一间房子就足够用了,剩下的你租给我怎么样?租金保证叫你满意。”
沙承康追着她说。
秦天南直接两个字:“不行。”
“你一个中医诊所哪里能用得了那么多的房子,闲着不是浪费吗?”
秦天南烦了,直接站住偏头看他:“说了不行你听不懂吗?”
“能听懂,这不是跟你商量么。”沙承康嬉皮笑脸地说。
秦天南:“没得商量。”
“这么绝情啊。”
秦天南懒得再搭理他,大步流星往前走,出去家属院的时候,沙承康还喊着说要开吉普车送她。
她有些弄不清楚沙承康现在这是在做什么。不过只要知道他的最终目的就是谋夺秦家产业,中间无论他做什么,也一定都是为了这个最终目的。
*
苗文德是外公在解放前救下来的孤儿,后来一直跟着外公在秦安堂干活。
建国后种种原因,秦安堂就只剩下外公,苗文德,还有几个学徒。
外公的罪名之一就是雇工,搞资本主义,就是因为秦安堂有十来个学徒工,做分拣炮制药材的活,也有跟着外公一起学医的,外公每月会给他们一些钱,这个钱就被当成雇工的证据。
苗文德算是这些学徒工们的头头,说是秦安堂的大掌柜也不为过。
外公出事,其他学徒工都走了,只有苗文德为了外公的事四处奔走,但那个时候一切都太疯狂了,还从外公家里搜出来了给对面光头治病的医案,那更是雪上加霜。
外公死了,妈妈被离婚被下放,她被送去乡下,从此就跟苗文德没了联络。
吕三伯说知道苗文德在哪,帮她去找,可是已经找了一周,都没找到。
吕三伯说跟之前他落脚的村子里的人打听,苗文德会开车,这些年跟着公家单位的车队走南闯北,有时候十天半月回来一趟,有时候三五个月都不见人影。
吕三伯给人留了口信,但只要有空就还是会亲自过去找。
终于,国庆节之后,工程队把改造给秦天南和谈老太用来居住的那几间屋子给改好了的时候,苗文德找上门来了。
他是跟着车队回来,听到吕三伯留的口信,就第一时间找过来。
看到秦天南,苗文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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