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了厌家主:“厌家主,夏京城郊的各处庄子里,共有多少兵马了?”
厌家主睨了一眼打断他的朱家主,冷哼一声,才抱拳对葛淮道:
“葛公,每个庄子有一到三万人不等,各处庄子加起来,我们在夏京城郊的兵马,已足足有十万左右。”
葛淮脸上终于露出了这两日以来的第一缕笑意,他起身看向别庄后面的区域:“这里有多少兵马?”
“这处有一万五左右的人马,葛公随我来。”
厌家主带头,葛淮和林、朱两家主也都前后跟上。
四人弯弯绕绕的在别庄后山走了不知多久后,一处由环山包围着的宽阔平地出现在几人面前。
平地上,一列列装备精良的士兵排列整齐,声势浩荡的进行着巡猎。
狭窄的山谷内,因士兵们的震声高呵,回荡起阵阵汹涌声势。
葛淮站在高台上,看着下面密密麻麻的精力军马,脸上的笑意越发深了。
“厌家主,说起来,本公那日因情势所逼,不得已处罚了你们厌家的二房嫡子,厌二可埋怨本公?”
厌家主原本也沉浸在士兵们的高喝声中,听葛淮这么问,想到厌二昨日那激动的言语表情,他下意识皱了皱眉,却又不怎么在意的对葛淮道:
“葛公放心,能为葛公的大业牺牲是他厌启的福分,我已和厌二说清楚,以后葛公大业既成时,给他算我厌家头功,他怎敢还有不满。”
葛淮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回头一边看着下面训练的士兵,一边再问道:
“除了夏京城郊这十万,其他地方的兵兵马又还共有多少?”
厌家主的声音又亢奋了起来:“除了夏京这十万,与夏京城相邻的东南各处城池内,陆陆续续也都分散着以三五万为一垒的好几处兵马,前前后后加起来,约还有二十万!”
厌家主的声音越发兴奋豪放:“再加这夏京城附近的十万,我们已足足有三十万兵马!”
“三十万啊葛公!已和他舒延玉平起平坐了!所以我就说我们根本不用再怕舒延玉啊!舒延玉有的我们这些年也已经有了!甚至能比他更多!根本不用再像以往一样忌惮他!”
厌家主说着,不屑的剜了眼朱家主。朱家主却根本没看他,只上前对葛淮苦劝道:
“葛公,我们虽已有三十万兵马,但这三十万兵马都是没上过真正战场的,和舒延玉手下那批常年纵横疆场的老辣兵将们没法比!万不可就此大意啊…”
“哼!朱家主!你这些年还真是越发胆小如鼠了!怎么仗还没打就先灭自家威风?而且你只看得到舒延玉的兵马老道,看不到我们兵马的装备精良吗!”
眼见三人又要吵起来,葛淮看着下面的兵马,头也没回道:“好了!”
三人闭嘴,各自剜了一眼后,齐齐盯向葛淮。
葛淮盯着下面声势浩荡的练兵场,沉默良久后,沉声道:“夏琰想要离京,本公这次就允了她,祁家那十万军队随她离开京城,也正好能给我们发展布置的时间,至于舒延玉那里…确实不能再忍让了。”
厌家主听此立刻兴奋起来,朱家主则是满脸犹虑的上前:“葛公!”
葛淮抬手打断他:“本公这么决定,自有本公的考量!”
他们虽已有三十万兵马,但舒延玉多年前挥军北上时,手中精锐就已有二十多万,这些年在北境东征西讨,必然也收敛壮大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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