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葛昱咬了咬唇,垂眸见夏琰看着进来的溪睿没有出声,他心底一堵,忽然趁她不注意,低头轻轻在她额角亲了一口。
柔软的唇一触即离,然后在夏琰抬眸看他之前,他已小心把她放回柔软的车垫上,替她理好了衣襟,同时不着痕迹的与果然怒瞪向他的溪睿对视了一眼,便垂眸低身退了出去。
“公主,昱在外面守着您。”
葛昱退出马车,却在快离开前帘时,车厢忽然一晃,葛昱连忙撑住身子,却不防被车帘上吊着的玉坠忽然打到了肩膀某处。
他身体一颤,在这瞬仿佛被刺到了重伤的部位,脸色都痛苦的扭曲了一瞬。
不过只是一瞬,除了因他刚刚的亲吻而看来的夏琰外无人注意到,他便已收敛了表情,退出了车厢。
夏琰看着微晃的车帘,眉头微皱。
“呵,还看,被什么东西啃了一口你倒也不怕被感染!让你这破身体雪上加霜!”
夏琰收回视线,就见溪睿已经气冲冲的坐到了她身边,手里的针灸盒已打开放在她手边,里面一根根尖细的银针被他修白的手指捻住,在火上烤了烤,便狠狠一针扎进了旁边的备用小软桩上。
夏琰:…
忽然有点担心自己的皮肉。
不过刚刚她从头到尾可一句话都没说,这气怎么还冲着她撒?
夏琰看着溪睿气冷冷的侧脸,想张口让他等会扎轻些,她这身体确实破,也无法和专门用来练针的软桩相比,别真给她扎破了…但看着溪睿的脸色,夏琰还是把这句话咽了下去,不然感觉说出口了可能会起反效果。
想到这些天溪睿的治疗确实让她原本虚弱的身体好了一些,没再那么容易累,也没再那么容易虚软,夏琰压下了嘴里的话,脱衣伸手伸腿,安安分分的准备扎针。
因为她身上要扎的穴道太多,几乎可以说是满身都要扎,所以夏琰这些天来已经习惯了扎针时把自己脱到只剩一个抹胸肚兜和亵裤后,再摊开四肢让溪睿动手。
抹胸肚兜是她为了方便扎针临时让绣娘该制的,有点类似于现代的无圈软bra,但样式保守的多,几乎快成为了一件小短内衬裹住她整个胸部 ,只有腰腹那里露出一截白软的腰肢。
这种样子和现代时夏天穿的短衣短裤差不多,夏琰毫无负担,可对从小在这个世界生活的溪睿来说,却是每每看到都忍不住红了脸。
夏琰这具身体现在也才16岁,褪去衣衫后,她身上那股远超年纪的掌控气势就退去了许多,又因常年病弱,皮肤白的几乎透明,四肢纤长细弱,露出的腰肢纤更是细柔软的不得了。
溪睿比她大两岁,虽也还是未及弱冠的少年,但早已长开的骨架却已有成熟男人的框架,各处都比夏琰大上许多。
每次给她扎针前,溪睿也都催眠自己是大夫,大夫眼里无男女,这也是他从小就被师父耳提面命的。
但每每触上她的皮肤,感受着手下少女正在发育中的温软起伏,以及她露出的那一截白皙腰肢,溪睿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她那里又细又软形状姣好的好像能被他一只手就轻易握在掌中,淡淡的温软感沿着触碰的掌心传来,让溪睿每次扎到她腰部时,都有种无处下手的越界赧然感。
但转念一想,他早在被她抢进公主府时,他做为男人的清白就早被毁了,以后除了她外他也不可能再嫁任何人,他就是把她看光了又如何!反正他…也早就被打上了她的烙印不是吗…
此时看着已经脱成那种羞一耻模样的夏琰毫无顾忌的坦然躺在他身前,一副任由他施与的模样,溪睿耳根发烫,心跳控制不住的变快。
刚刚因为葛昱而莫名淤堵在他胸口的那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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