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他没有任何异动,只除了您刚离开华琰郡的那天,在您走后他也离城了将近两个时辰。”
夏琰停下步伐,看向卫氏,“我前脚走,他后脚就离城?”
“是,您当时让我们去盯梢时,他已经离开了华琰郡,去向未知,四个城门的人都说没有注意到他离城,包括守城的祁家军,但两个时辰后,他从北门后山回来,手里握着大把草药,身上也沾满了黏土,像是去北城外的山上采药了。”
四个城门的守城兵竟都没有注意到佢浩辰离城?
这不太对劲,他一个小孩子是怎么躲过那么多内力和眼力皆不低的守城兵的?
至于采药...那小子的身体倒是本就奇怪,夏琰带他时,他也时不时就会跑去山上采一些他自己认得的药吃。
“除此外没有其他异动?”
“没有,他在那日回来后,基本没再出过郡守府,每日都在您教他的院子里看您给他写的文书。”
夏琰抬手揉了揉额角,记下了卫氏的来报,心底思量了一番。
“行,知道了,继续去盯着吧,之后我自有打算。”
“是。”
...
想着佢浩辰的事,夏琰回到郡守府,还没来得及去这小子那探探虚实,就见一个侍人匆匆忙忙跑到她面前,脸色惨白的对她跪求道:
“殿下!殿下!我家公子毒发了!求求您了!救救他吧!”
夏琰盯着这侍人看了一会儿,才隐约记起这好像是葛昱的小侍。
她从去安佢镇后,就一直忙的不行,华琰郡的所有暗桩既然都已在卫氏的掌控范围内,她便也没再多管葛昱这个被葛淮送来的明棋。
但葛昱上次毒发,卫氏们来报,原因却是因为他根本传出任何有关她的真正信息,才会被葛淮惩罚。
现在,毒再次发作。
难道他过去这一个多月里,依旧也没有朝葛淮送去任何有效信息?
夏琰脑海里回想起这男人爬她床时的大胆模样,沉吟了两秒,原本朝着佢浩辰院子去的脚步一停,脚下一转,朝着葛昱的院子去了。
“带路吧。”
“是、是!跪谢公主!奴替公子跪谢公主!”
...
葛昱的院子里。
相比于他这个人本身的张扬艳丽,他住的院子倒是清清冷冷,位置还有些偏,院中也没几个人,远远看上去竟有些破受冷遇的荒冷之感。
小侍带着夏琰一路进了葛昱的房间。
葛昱毒发刚吐过血,正昏迷在床上。
房间内虽收拾干净了,但依旧有股隐约的血腥味。
夏琰走进房内,就看到床上躺着的男人。
确实比过去虚弱了不少。
脸色惨白,满脸冷汗,身量似乎也比他随她来华琰郡时瘦了许多。
尤其是那张脸,过去总是会被他精心画上的妆容也没了,不过这男人确实称得上天生丽质,惨白的素颜配着他现在的病态模样,竟也有种男版林妹的凄凉美。
小侍在夏琰进房后,就十分懂事的退守在了门外。
夏琰走到床前,对跟在她身后的卫一道,“他这一个多月,送出的消息有哪些?”
卫一抬手比了个手势,立刻有其他卫氏从阴影里出现,手里呈着一卷书信。
“他送出的信,都在这里了,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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