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多年,该是知道神脉一事是最不可言说的,殿下有没有得到神脉所传,是我夏国最不可透露之机密,怎么能当做传言四处喧问。”
副将张了张嘴,最终却只能垂下头应是。
神脉对于这世界上的每一个国家确实都是最不可触碰的机密,可也正因如此,几百年难得一显的神脉在普通人眼里,早就成了神话故事一般的存在。
所以哪怕每个国家都在强调神脉神圣不可随意言触,可这世界百分之八十的国家百姓,都只是在传说和每年神祀里听过神脉的威名,却从未亲眼见过,所以许多上过杀场不信神也不信佛的人,对待神脉的态度就要随意许多。
副将佑柒正是属于不太信的这一类,毕竟不光是他,就连他的爷爷的爷爷都没亲眼睛看过神脉显威。
尤其他们还生在夏国这种百姓过得水生火热,求神拜佛也全无用处之地。
但此时听着祁炎苍的话,佑柒还是有些后悔,毕竟他信不信是一回事,但不可言触神脉也本就是该遵守的规则之一,他不应该因为长公主最近变化太大便轻易开起神脉的玩笑。
毕竟这世界还是有许多国家信奉神脉的,甚至有许多大国都如此,哪怕神脉几百年难得一显。
所以若是任由这些传言乱传,确实有可能给长公主和夏国招来未知的祸患。
想着,副将也严肃了表情,认真对祁炎苍谢罪。
“将军,是末将的错,待此次征伐结束,末将自会去领罪。”
祁炎苍这才收回目光,“嗯,另外,等这场征战结束,殿下凯旋后,顺着传言去查下去,弄清楚它是从哪里散播出来的,查清传言发起人的心思,再把所有涉事人名全部交给我。”
“是,将军。”
....
由幽郸大将亲自射出的一箭,带着巨大的力道,却竟然连在那黑色护壳上连个印子都没留下。
这结果确实让幽郸大军震惊不已。
毕竟除了青铜器,还有什么东西能有如此硬度?
但用青铜器做那么精巧的护板,夏国的工艺已经到了这种程度?!
怎么想都不可能啊!
于是接下来,幽郸大将继续令人拿来了骨箭、石箭,甚至是帐内被他挂着当装饰的青铜箭都拿了过来。
最终,骨箭和石箭也都完全无法撼动那黑色板壳丝毫,只有青铜箭才勉强在那壳子上留下了一些印记。
但想要用青铜箭射穿那黑色壳子是明显不可能的,第一是幽郸军没有那么多青铜箭,其次,青铜箭太重,射出去需要极大的力气,最终的速度却会减损极多。总得来说,代价太大,得不偿失。
于是在用青铜箭尝试后,幽郸大将彻底放弃了扎断绳索让吊桥下落的想法。
现在的夏国似乎真已经不是以往的夏国了。
大将微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底越发浓郁的不安,看了眼城墙上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看他射了几箭,最终却都只是折了自己箭矢的祁家军。
呵,城内祁家军必然因为他这几箭的试探失败而军势高涨了。
大将不想再做无谓的试探,收起弓,带兵撤离了前线,回到大营,把面色不太好的蛊师长叫过来,和他商讨着用蛇类生傀,渡过护城河后,直接钻进吊桥把手处,咬断绳子。
蛊师长看了大将一眼,刚才的一切他自然都收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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