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顾浅浅正一个人在大街上瞎溜达,她这次出门没有带春叶和夏果,倒也一身自在。
她准备先玩一圈,等阿虞散学的时候再去接他。
卖糖葫芦的路过她旁边,顾浅浅看着个大又饱满的糖葫芦,忍不住咽了咽唾沫。
她刚想上前买一串,但看着自己这身肥肉,她止住了脚步。
“小姐,要买胭脂吗?”顾浅浅身后一个摊位的摊主笑着问道。
她转过身,看着摊位上精致的胭脂盒,随手拿起了一个,正在付钱的时候,身后突然被人撞了一下。
顾浅浅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见前面有人大喊。
“死人了。”
街上一群人都跑了过去凑热闹。
顾浅浅看着前面围起来的人群,她放下胭脂盒,也走了过去。
人越来越多,顾浅浅努力的往前面挤,终于挤到了前排。
她定睛一看。
只见一个女子衣不蔽体的死在大街上,浑身污渍,她的脸被人划伤,全是凝固的血块,看不出面容,双脚被人打断,折成了一个半圆的弧度,手指也被人砍断了几根,断指就丢在一旁。
顾浅浅心里升起一股恶寒,好血腥的作案手段。
周围的人看着尸体指指点点。
“前两天听说张大娘的女儿失踪了,这个不会就是吧?”
“张大娘的女儿长的可好看了,水灵灵的,恐怕是遭遇歹人的毒手了。”
“可惜了,那姑娘今年才十六吧?”
“唉。”
有看热闹的,也有叹息的。
“女儿,我的女儿。”一阵痛哭声传来,一个满脸泪痕的妇人跪坐在地上,披头散发,看着面前的尸体。
只一眼,她就嚎啕大哭了起来。
“造孽啊!”
“我苦命的女儿。”
“天杀的。”
妇人紧紧抱住地上的尸体,泣不成声,几乎晕厥过去。
一些好心人连忙去菜市场旁边请来了缝尸匠老刘,一般死人入棺前,都会让缝尸匠来接好残肢断体,让人完完整整的走。
一个六十多岁小眼睛的男人提着小木箱,不急不缓的来到了尸体旁。
他扒拉了几下,动作极其粗鲁。
随后,他喊了一口价:“五十两。”
五十两?这也太贵了吧?周围的人都为难的看着张大娘。
张大娘睁大眼睛,哀求道:“老刘,你就少一点吧,我实在是拿不出这么多钱啊。”
常年与死人打交道,老刘面色透着一股不正常的青灰色,他拍了拍衣袖:“你女儿手指断了这么多根,缝起来费力费时间,五十两银子而已,又不多。”
张大娘哭的更大声了,她丈夫死的早,自己一个人把女儿拉扯长大,每日起早贪黑靠卖豆腐维生,哪里攒得下那么多钱。
老刘从鼻子里面哼出一声,跺跺脚走了,完全不顾周围人的责骂声。
没钱的买卖,他可不做。
张大娘伤心欲绝的收拾着女儿的尸体,她何尝不想让女儿完完整整的走,可是……
“娘对不起你啊。”张大娘抬手抹了一把眼泪。
周围看热闹的人群也渐渐散开了。
张大娘把女儿的尸体放上了她卖豆腐的板车上,打算拉回家。
当她捡起最后一根断指时,一片巨大的阴影向她而来。
张大娘抬起头,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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