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进入府中,顾浅浅又被林霂推到了秦玄的身边。
不过她这次带了虞秋砚一起。
他们三个人走在最后,她被他们两个夹在中间,她缩了缩脖子,怎么感觉周围突然变冷了呢。
在府里稍加修整之后,下午时分,林霂和秦玄先进了宫。
晚上,顾浅浅一家也从王府出发去了皇宫。
她和虞秋砚坐在一辆马车上。
顾浅浅手里抱着一盒干果,时不时吃一个磨磨牙。
其实她并不想去参加什么宫宴,毕竟皇宫可不是个好地方,里面尔虞我诈、丑陋肮脏之事数不胜数。
但是她作为王府的一员又不得不出席,头疼。
看着她唉声叹气的样子,虞秋砚坐过来:“姐姐,我帮你揉揉头可好?”
顾浅浅放下果干盒:“你还有这本事?”
他只是笑了笑,随后双手按上她的太阳穴,慢慢揉搓,力道刚刚好。
她闭起眼睛,满足的呼出一口气。
许是他按的太舒服了,她竟然慢慢睡了过去,头枕靠在他的大腿上。
虞秋砚笑了,手依然不紧不慢的按着,在天色楼里,他伺候人的本事可是没少学,自然知道如何按摩会让人快速入睡。
许久之后,他停了下来,苍白的手指划过顾浅浅红润的脸颊,带着一丝道不明说不清的眷恋。
他喃喃自语道:“姐姐,你是不是就快要嫁人了?嫁给谁?”
“老将军想让你嫁给秦玄,可是我觉得秦玄太冷了,姐姐一定不会喜欢的,对不对?”
他眼尾飞红:“姐姐,你不要嫁人好不好?”
虞秋砚慢慢低下头,在她的嘴唇上落下一吻。
这个吻浅浅的,淡淡的,带着一丝黑不见底的欲望。
他眸中的情绪愈发癫狂,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唇:“姐姐,无论是谁都不能从我身边抢走你。”
马车一路颠簸,顾浅浅动了动脑袋,她本就睡在他的腿上,这一动,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敏感处。
虞秋砚一愣,随后脸上荡起一抹邪笑,他叹了一口气:“姐姐,怎么办?我好像离不开你了,你一碰它就起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想来也是奇怪,以前他总觉得自己有病,不管在天色楼里看多少活春宫、听多少娇喘呻|吟,他就是没有感觉,不止身体上,心里也是毫无波澜。
记得有一次,他的名字刚写在小倌牌上时,红姑为了教他一些技巧,叫了两个满身骚气的小倌,并让他记住所有步骤。
他认认真真的看完了,其实也没什么,毕竟从小到大看的也不少,他甚至连呕吐的感觉都没有了,可能是以前吐的太多,现在已经吐不出来了。
后来,后来……他忘了。
他也一直以为自己在那方面是真的无能,直到那一次她无意的抚摸激起了他深埋心底的欲望,原来他的渴求只是她。
只能是她。
那一刻,他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激动,竟有了一丝小小的期待。
虞秋砚回过神,深吸一口气,把那股子躁动给压了下去,现在还不是时候。
等快要到宫门口的时候,他摇醒了顾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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