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循着火气走到了厨房里。
男人背对着她正在生火,他只穿了一件单衣,背上的肌肉因为动作微微抽动着。
她轻轻地打了一声招呼:“你好,要帮忙吗?”
男人转过头,柴火已经把他的脸熏得漆黑,只能看得出轮廓依然锋利坚硬。
“不用。”他回复。
顾浅浅看着屋里摆放的木柴,或许前几日下过雨,这里所有的木柴都泛上了一层潮气。
她慢慢走过来,灶台里面的柴火被堆在一起,不断往外冒着白烟,但就是燃不起来。
顾浅浅把木柴重新一根一根架好,留了许多的小空间,然后再把火引燃。
男人沉默的站在一边。
等火生好之后,男人默默开口:“听说,你失忆了?”
顾浅浅手里动作一顿,然后点点头。
“你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吗?”
她再点头。
顾浅浅以为他还会再问什么的时候,男人突然来了一句:“我叫高沉。”
她用蒲扇往灶台里面扇着风:“知道了,沉哥。”
高沉看了她一眼,顾浅浅以为他对这个称呼不满意,不禁问道:“那别人都是怎么叫你的?是全名吗?”
高沉别扭的看着别处:“随你。”
等水热了之后,高沉把后屋的木桶拿出来洗了洗,然后装满热水又提了回去。
“你可以去洗了。”他对她说。
顾浅浅道了一声谢走进屋里,等把门关上之后,她发现屋子里漆黑一片,简直伸手不见五指。
“沉哥,可以点根蜡烛吗?”她重新走到厨房,看着正在洗碗的那个高大身影,踌躇着开口。
高沉停下手里的动作:“你等着。”说着便推开院门走了出去。
顾浅浅不禁疑惑,但是很快她就想通了,可能……可能这个家里没有蜡烛,早知道这样她就不提这个要求了。
高沉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捏着一根已经烧了一半的蜡烛,把它点燃之后递给顾浅浅:“给。”
她心情沉重的接过:“谢谢。”
等洗过澡后,她把木桶洗干净放回原处,然后再把脏衣服抱回了房间,毕竟衣服里面还有一件赤红色的肚兜,她觉得放外面挺不好意思的。
洗漱完之后,她跟高沉打了一声招呼便回了房,房间不大,但干净整洁,只是床上的被子略微薄了些。
房间只照了一盏火光微薄的老油灯,灯火断断续续,仿佛随时都要熄灭一样。
顾浅浅盯着角落里的那堆脏衣服,越看越不对劲,她下床翻了翻,突然发现自己的肚兜不见了。
不会吧?难道掉到路上了?
想到这,顾浅浅出门一路寻找,在后面的老屋来来回回找了个遍,愣是没有看到。
她又沿着路把每一个角落都找了一遍,走到拐角处的茅房,茅房边有一个不大的空地,里面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顾浅浅猫着腰,她着急寻找自己的肚兜,根本没有在意外面的情况。
等她走到茅房的拐角处时,一具满是腱子肉的背影映入她的眼帘,她惊的一时忘记了离开。
在那块不大的空地上,高沉赤裸着身体正在往身上冲着水,他身材极好,身上都是常年劳作锻炼出来的肌肉,颇具野性美。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