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有。
他放下帘子,揉了揉眉心,心情莫名的有些焦躁。
脚步声渐渐远去,顾浅浅抬头望了一眼,轿撵的最后一片帘幔也慢慢消失不见。
直到彻底没了声音,百姓们才敢站起来,他们都不由得舒了一口气。 W?a?n?g?址?F?a?b?u?页?í??????????n?????????5?.???????
店铺的门打开,高沉慌慌张张的跑出来,着急的乱了分寸,他看到顾浅浅的一瞬间,急忙抓着她的胳膊:“你没事吧?”
顾浅浅拍拍他的手以示安慰。
两人在客栈租了两间便宜的客房,放下包袱后随便吃了一点东西。
随后他们分开行动,顾浅浅一路打听,在路人的口中得知永延王府的嫡女一年前莫名其妙失踪,至今都还没有回来。
顾浅浅有些不敢想,难道她的父母是永延王夫妇?
之后又经过打听找到了永延王府,只不过王府大门处贴了白色的封条,白色封条泛了黄,显然这座府邸已经封查有一段时间了。
她走到大门前,伸手摸了摸。
“小姑娘,你干嘛呢?”一个路过卖油饼的老汉连忙过来阻止她。
顾浅浅有些不解。
老伯赶紧把她拉走:“小姑娘,千万不要靠近这永延王府。”
“为什么?”
老伯狠狠抽了一口旱烟:“两个月前,永延王府以谋反的罪名被圣上给抄了家,株连九族,连府里的丫鬟家丁都没有放过。”
顾浅浅急忙问:“那行刑了吗?”
老伯点点头:“一个多月前就已经行刑了,那日斩了七十五口人,没有人敢上前收尸,最后都被刽子手丢去了乱坟岗。”
“不过好像听说永延王府夫妇在一年前还丢了一个女儿,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王爷夫妇一夜之间白了头,唉。”
他挑起担子,又叮嘱了一遍顾浅浅:“姑娘,千万不要靠近永延王府。”
说着,他慢慢走远,喃喃自语:“王爷夫妇……可惜了可惜了。”
顾浅浅在原地站了许久,她脚步沉重,像被灌了铅一样移不开步子,脸上凉凉的,用手一抹,发现全是泪,奇怪,她为什么会哭?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客栈的,当天夜里,她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的烧了一个晚上。
高沉发现之后给她请了郎中,在她床边衣不解带的守了两天。
第三天的时候,顾浅浅终于悠悠转醒,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了一眼窗外,喉咙干燥发紧:“下雪了。”
高沉为她捻了捻被子:“是啊,今日下了小雪。”说着他给她倒了一杯温水,“喝杯水,润润嗓子吧。”
他扶她起来。
温水入喉,顾浅浅喉咙终于舒服了一些。
她看向高沉:“沉哥,我昏睡了几天?”
高沉放下水杯:“两天。”
她点头,看着外面的小雪发呆。
等高沉走了之后,她披上衣服,打算再去一趟永延王府,这两天她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梦,梦见最多的便是自己在一座豪华的府邸,有疼自己的爹爹和娘亲,还有一个乖巧的弟弟,只不过他们的面容很模糊,她怎么都看不清。
迎着小雪,她重新走到了永延王府门口。
只是这一次,她一走近这里,头就痛的厉害,好像有一把刀要劈开她的脑袋一样,望着眼前陌生的大门,通过这扇门,她好像看到了很多东西。
“浅浅,你怎么才回来,快看看这块料子怎么样,如果你喜欢就让绣娘给你做件冬衣。”
“浅浅,爹给你买了十味坊的栗子糕,你快趁热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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