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砚将粥喂到她嘴边,带着不易察觉的讨好:“浅浅,里面放了你最喜欢的虾仁,试试?”
她嗓子干涸,浑身没有多少力气,接受了他的投喂。
“阿虞,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虞秋砚拿过帕子擦了擦她嘴角的水渍:“亥时。”
这么晚了,可她现在一点睡意都没有:“阿虞,你上次不是收集了《南海录》话本吗,我想看看。”
他站起身:“行,我拿给你。”
桌上燃起两根蜡烛,灯火通明。
顾浅浅手里捧着话本,低眉垂眸,火光映在她优美的侧脸上,如梦似幻。
虞秋砚在白纸上细细描摹她的神态,勾勒着他的绝世珍宝。
蜡烛燃到了底,顾浅浅合上书,打了一个哈欠,她看向虞秋砚,却发现他正在看她,她目光有些闪躲:“阿虞,今晚不……”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打断了。
“浅浅,过来看看。”他走过去抱起她来到画作旁。
她眼睛一亮,目光里满是惊喜。
虞秋砚得意的看着她,似乎想要得到她的表扬。
她摸着画中的自己,这画的也太像了,神韵尤为传真。
他玩着她的头发:“浅浅,我画的可好?你要怎么奖励我?”
顾浅浅一愣,瞬间明白他的意思,她顾不得双腿的疼痛忙站起身想要逃离,却被他拦腰按在书案上。
她左看右看:“阿虞,咱休息休息可好?”
虞秋砚不急不缓的拿过一旁放着的红色发带,扬眉轻挑,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绑了起来:“浅浅,听话。”
他什么事都顺着她,除了这一件。
绑好之后,他又将她翻过去,顾浅浅背对着他,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脱衣声,两人上身衣着完好,下身不分彼此。
没有任何前面的安抚,他一进来,她痛的脚趾蜷起,浅浅“啊”了声。
在这件事上,顾浅浅觉得他有一些近乎于变态的执念,过程温柔又残忍。
到关键处,他竟然停下动作俯下身,喉结滚动:“姐姐,你感觉这么样?”
他又开始叫她姐姐。
顾浅浅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她看着自己身下的那幅画,猛然往后一撞。
虞秋砚轻叹一声:“姐姐想要吗?那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他像一个站在深渊之巅的恶魔,俯视泥淖中痛苦呻|吟的哀求者。
顾浅浅快哭了:“好涨。”
他似乎不满意,离开了她。
空中楼阁轰然倒塌,万物沉寂。
顾浅浅腿软的跪在地上,浑身难受。
虞秋砚也跪下,重新进去:“现在是什么感觉?”
顾浅浅双手撑着地面,声音染上哭腔:“大。”
他加快动作:“那姐姐喜不喜欢?”
“喜……欢。”
他这次满意了,气息不稳:“姐姐,我给你。”
冰冷的地面,两个火热的心逐渐靠近,一同在欲海里沉浮。
整整三天,他们没有出过房间一步。
第四天上午,虞秋砚穿戴整齐的出来,神情有些疲惫,他叫来顾浅浅的贴身丫鬟:“给夫人打盆热水。”
要不是今日朝假到了,他一刻也不想离开他的浅浅。
他不舍的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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