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满目悲戚:“清漓的事我知道了,都是我这个当娘的不好啊!”
楼听寒心里咯噔一下,他凌厉的看向红儿:“是你告诉娘的?”
红儿有些后怕,她缩了缩脖子,表情不言而喻。
他闭了闭眼睛,神色痛苦。
红儿骂骂咧咧的“呸”了一声,然后小跑出去了。
当天夜里,王氏情况急转直下,咳了一晚上的血。
半个月后,她也离开了楼听寒。
楼听寒将自己锁在房间里面整整一个月没有出来。
直到老学究来找他讨论书上的问题,他才开门迎客,两人不知聊了什么,在屋里呆了一整天。
临走的时候,老学究有些惋惜的看向他:“公子真的不来文弘书院教书吗?”
楼听寒摇了摇头。
老学究手上拿着厚厚的两本书,有些为他可惜。
此后的日子里,楼听寒写的书被当成了文弘书院的教材,他的名气也越来越大,所著书籍一路畅销,才气闻名京城内外。
眼看着他越来越有钱,红儿又开始讨好他,准备断了和翁屠夫的来往。
可楼听寒每次都只是冷冷的看着她,绝不跟她多说一句话。
这一日,趁着楼听寒出门,翁屠夫来到屋里,他一把揪起红儿的头发往地上撞:“你个贱人,现在看到你相公有钱了就想抛弃老子,你想得美。”
她的头一下一下被撞到地上,红儿只觉得眼冒金星。
随后翁屠夫觉得不过瘾,又把她拖到院子里拳打脚踢。
红儿苦苦哀求,可他就是不住手。
直到红儿身下见了红,他才有些后怕的跑了。
楼听寒回来看着地上昏迷的红儿,他冷漠的叫了接生婆和大夫。
晚上,红儿撕心裂肺喊了一整晚,直到天将将明了的时候,接生婆满手是血的跑出来,神情有些慌张:“公子,不好了。”
“怎么了?”
“难产,孩子被卡在里面太久了,恐怕会缺氧而死。”
楼听寒站在院子里始终没有什么表情,像个局外人一样。
后来又过了两柱香的时辰,接生婆打开房门,手里抱着一个满身是血的婴孩,神色有些不自然:“公子,你看看吧。”
楼听寒看了一眼那个小小的孩子,只见他全身青肿,肢体有些僵硬,显然没了呼吸。
接生婆低下头:“公子,我尽力了。”
他接过孩子,小小的一个,很不真切。
他把婴儿埋在城外的小山坡上,立了一个小小的坟冢。
等红儿坐完月子,楼听寒将一封休书摔到她身上。
红儿跪下磕头乞求:“公子,我不想走,让红儿留下来服侍您吧。”
“红儿,是你有错在先,你和翁屠夫那些丑事我全知晓。”他看着她,缓缓说道。
红儿不可置信:“你怎么知道?不是的公子,是他逼我的。”
楼听寒懒得听她解释,直接将人拒之门外。
后来翁屠夫把红儿掳了回去。
几天后,楼听寒搬离了这里,路过翁屠夫家门口的时候,听到了几声女人的惨叫,透过未关紧的门,他看到翁屠夫正骑在红儿的身上,手里的拳头如雨点落下,院子里面洒满了血。
红儿偏头看到站在外面的楼听寒,她朝他伸出手,嗓子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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