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是不行。
他的唇含吮着她的唇,搅弄吞咽,蚕食着她所有的清明,他的手指有力,掌心覆着薄茧,砂纸的粗粝像是燃着了的火,所到之处都能把她烧得寸草不生。
沈云舒嗓子里堆砌起抽噎,呼吸都破碎成柳絮,“远山哥,你不要亲我了,直接来就可以,快一点儿。”
她抱着完成任务就能结束这一晚的心态,只想着让他速战速决,她受不住他这样亲她,她觉得自己现在就是在大太阳底下被扔到岸边的鱼,离死也不远了。
沈云舒紧闭着眼睛,屏住呼吸,像是要面对临刑一样,等待着他那一刀的直接砍下。
可是突然之间一切全都停下了,他的唇离开了她的唇,手从她的衣服下也拿了出来,只有他的呼吸洒落在她的颈侧,一下一下砸着她脆弱的心跳。
沈云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压着啜泣慢慢地睁开了眼,这才发现他又骗了她,房间并不是完全黑暗的,还留着一盏床头灯,将两个人重叠的影子拉长在白色的墙面上。
她羞恼瞪他,睫毛一颤,蓄在眼底的泪花也晃了晃。
冯远山撑在她的上方,锁着她的眸光连同嗓音都暗如凛夜,“为什么不让我亲,我亲得不好?”
沈云舒拉着被子的一角想把自己遮住,赌气回,“不好,我不想你亲我。”
他眼神有些沉,可沈云舒现在不怕他,他出尔反尔,她也可以出尔反尔,她今晚不要挨这一刀了,惹急了她,她就一脚把他踹下床。
冯远山看她半晌,托着她的背,带着她翻一个身,他倚靠到床头,她压在他身上,他扯过被子将她完完全全地裹住,唇凑到她跟前,“那你亲我。”
沈云舒擦着他的唇偏头扭过,脸闷到他的肩上,“我才不要亲骗子。”
冯远山灼烧的气息抵到她的耳边,哑着嗓子一字一字地求,“沈云舒,亲亲我。”
沈云舒忍下心头的痒,闷了半天,才又转回头,垂眼不看他,小声道,“你先关灯。”
冯远山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揉进些光,他伸手按灭台灯。
房间里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沈云舒颤着唇,搂上他的脖子,她也要让他感受一下他带给她的难受。
她说他亲得不好,她却连亲都不会亲,只知道压着他的唇角,连咬都算不上,充其量
也只能叫做啃,还啃得相当敷衍。
冯远山偏被她这种敷衍惹出了些躁,她亲了几下就想耍赖,冯远山沉眸扣住她的后脑勺直接将她压了回来,撬唇卷舌,吞吃香津,再不给她后退的机会。
沈云舒身体深处那种说不上来的难受劲儿又翻了上来,她委屈地催,“远山哥,你要做什么就快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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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要他快一些,可当船头毫不犹豫地劈开阻滞的泥泞,沈云舒疼得直接哭了出来,冯远山一顿,马上缓下动作,俯下身极尽温柔地吻着她掉落的泪。
沈云舒哭得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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