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就是不知道谁跟那边打了电话挑拨离间,才惹出这些官司来。”
顾兰英眼神有些闪躲。
老太太看她,“你说这些年,家里面这些亲戚,不管远的近的,谁家有什么事儿找到远山,他没给尽心尽力地办好,现在转头就在背后捅上了他刀子,这不叫他心寒,他现在正在查那人到底是谁,真要是让他查了出来,他这次想怎么做我和他舅都支持,咱家肯定不办那理亏的事儿,可谁要是想欺负咱家的人,别说他了,我们都不答应。”
顾兰英被老太太看得心虚,她讪讪回话,“那肯定的,我也不答应。”
老太太想起松寒给她支的招儿,摸上自己胸脯,上气长下气短,“不行,我被气得心口疼,我得去趟卫生院拿些药,我中午要是回不来,兰英你就自己看着做点饭吃吧。”
顾兰英跟着起身,“那什么,嫂子,我也该回家去了,家里那些鸡鸭什么的都离不开我,这马上也该杀猪了,他们都弄不好,里里外外全都得我操持,我得回去看着,等远山结婚那天我再过来。”
老太太还留她,“走也不着急现在就走啊,等待会儿远山过来,让他送你回去。”
顾兰英哪还敢等冯远山,她给冯敬峰打电话虽没自报家门,还是掐着声音说的,但也保不准远山那小子神通广大真查出什么来,他什么性子她最清楚,到时候还不定要怎么样,她得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顾兰英这次走得利落极了,也没再东屋西屋的寻摸东西,提着自己的小包怎么来的怎么走了。
顾老太太看着她急匆匆的背影,又叹一口气,有些招儿她也不是不会使,就是对她心中有愧,不想用到她身上,这也纵得她越来越过分,但愿这件事能让她吃个教训,这次她是拦下了,回头她要是还不消停,远山真要出面处理了,那她就真的知道这里面的厉害了。
沈云舒觉得她膝盖上的伤不用再处理,她已经简单抹了些药,而且这种淤青有个一两天自己就下去了,他非要拿毛巾一点点地给她敷,毛巾裹着冰,有些凉,他敷一下,又吹一下热气,沈云舒被弄得有些痒,连脚趾尖都是蜷缩的,可又觉得有些舒服,不想让他停下。
她盯着他浓密的睫毛,半晌,轻声道,“我昨天见过你父亲了,我也不知道他从哪儿知道的我,我在去厂子的路上碰到了他,他请我去茶馆喝了杯茶,说了会儿话。”
她思来想去,还是要跟他说一下这件事,她和他是一道的,总不能后面他父亲把什么话甩到他脸上了,他还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情。
冯远山直起身,对上她的目光,试探着问,“昨天怎么不跟我说?”
沈云舒摸不清他的态度,手不自觉地抠上了毛毯的一角,“我倒是想跟你说,你也得给我说的机会。”
冯远山放下毛巾,攥上她的手,拢在掌心,慢慢地揉捏着,“不管他对你说了什么,你都不用在意,也不要多想,我和他从小到大都没多少父子情分,他也做不
了我任何事情的主。”
沈云舒勉强笑,想宽他的心,“他也没多说什么,其实我这种条件,长辈们一般都不太会喜欢,他什么态度都是正常的,我有这个心理准备。”
冯远山抬起她的下巴,神情有些严肃,“你什么条件?”
沈云舒脸一白,唇张了下,没说出话来,她什么条件他不是很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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