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舒拿一块儿大白兔奶糖堵上了方青萤的嘴,指尖摩挲着留在手里的奶糖纸,想到昨晚,脸又漫上热。
她昨晚总共喝了半杯果子酒都不到,那酒的度数连啤酒都不如,她都能喝醉,在饭桌上说了招惹他的话,下了饭桌就被他拉回了屋,春晚都结束了,他还没折腾完她,要不是她最后晕了过去,他能折腾她到天亮都说不准。
沈云舒的手不自觉地摸上自己的肚子,昨晚少了中间那层阻隔,她被灼烫直接相贴,情动来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都到了现在,停留在里面的灼烫好像还没有散去。
她只说让他当爹,他当得未免也太卖力了些。
沈云舒又端起茶杯,再喝一口茶,压了压身上的燥热,一抬眸,和被人簇拥着从二楼拾步而下的人对上视线,想到自己脑子里刚才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脸微红。
他不是去市里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了。
冯远山和身后的人说了两句什么,撇开一众人,转脚朝她这边走来,沈云舒放下茶杯,直起些身,挽了挽耳边的发丝。
方青萤和许雪茹她们看到冯远山,纷纷来了精神,全都从戏台上收回视线。
冯远山走到沈云舒身旁,手随意地搭到她的椅背上,先跟方青萤和许雪茹打过招呼,又跟其他人微颔首。
男人冷峻,女人娇柔,两人一站一坐,好似天造地设的一对儿,把明明暗暗的目光全都吸引了过来。
方青萤每次看到沈云舒和冯远山一起,都会忍不住感叹一遍,她这个媒做得真是好。
许雪茹则是笑眯眯地看着冯远山,黑色羊绒大衣搭配黑色高领毛衣,肩阔腰窄,腿长又直,眉目俊朗,气质寒凛,骨血里又有一股子压不住的野性,这样的男人疼起媳妇儿来肯定是往死里疼。
所以云舒妹子这眼光不是一般的好,给自己挑了个宝,光看她那水灵灵粉润润的小脸蛋儿就知道,想必是夜夜都被滋润得彻底。
许雪茹有心想打趣两句,但碍于冯老板身上生人勿进的气场,话到嘴边又给咽了回去,许雪茹这么个嘴上厉害的都不敢说,其他人就更不敢了。
大家又转身看向戏台,只是所有人的耳朵都停在小两口这边。
冯远
山低下些身,气息贴近她的耳朵,“看完戏还有别的安排吗?”
沈云舒摇头,小声问,“你忙完了?”
冯远山“嗯”一声。
沈云舒道,“那你先回吧,我待会儿也就回了。”
冯远山扫了眼戏台前的水牌,还有一个多小时才能结束,他握住她搭在膝盖上的手,“晚上有什么想吃的?”
沈云舒想了下,“你拿手的都想吃。”
冯远山眸底淌出笑。
沈云舒留意到周遭过于安静的气氛,声音更小了些,“你快走吧,别扰了我看戏。”
冯远山视线转向戏台,“这戏好看?”
沈云舒点头。
冯远山看到台上过于俊俏的小生,又看回她,“等回去给我讲讲有多好看。”
沈云舒明白他眼神里的意思,嗔他一眼,不想理他了,冯远山笑着捏捏她的指尖,顾忌着是在外面,不再逗她,漫不经心地直起身,脸上敛起笑,又回到面无表情,冷眼扫过一圈茶楼,将周围有意无意探寻的目光全都压了回去。
直到他人走出去,茶楼里才多少恢复了些热闹,方青萤冲沈云舒暧昧地眨眨眼,许雪茹和其他人都惊掉了下巴,他们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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