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婴笑笑,然后道:“没问题。”
刘旋也不是第一次见灌婴笑了,但是她这次从淮南回来荥阳之后就发现胜利归来的灌婴在领命大破王武的别将桓婴时脸颊受了伤,而且受伤的位置还挺巧的,正是在右嘴角旁的脸颊上,以至于他现在每次一笑,右脸颊就像是多了一个小酒窝似的。
原本笑着的灌婴见刘旋的目光突然从他的眼睛向下移,挪到了他的脸颊上,灌婴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淡了,下意识地伸手捂住他右脸上的伤疤道:“我脸上的伤是不是有点太丑了?”
虽然作为武将,受伤对于灌婴而言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他甚至受过比这还要更严重的伤,但是他从前的伤都是伤在身体的其他部位,像这次这样面容受损还是第一次。
虽然军医已经再三跟他保证过了,只要坚持用药的话,他的脸上是不会留下伤疤的,但是具体得多久才能够淡化脸上的这道伤疤,就连军医自己也说不准。
“没有啊,怎么丑啦?”刘旋说,“我觉得还挺好看的。”
灌婴本来就生得清隽,脸颊上多了一道伤疤之后,不笑的时候给他添了几分冷峻的男子气概,笑起来的时候就莫名多了几分可爱。
不过刘旋也知道时下的人都迷信,破相对于古人而言更是容易影响前程和命运。
虽然她不知道一个人的前程和命运怎么会跟破不破相联系到一块——毕竟英布即便受了黥刑,脸上破了相也依然当上了诸侯王——但是刘旋并没有因此而瞧不起时下的人所拥有的这种观念。
因为他们之所以迷信不是因为愚昧,而是因为没有接触到更多的科学。
所以见灌婴那么在意他脸上的伤,刘旋道,“再说了,伤疤对于武将而言那可是功勋荣誉章,所以你别放在心上,要是实在不想让脸上留疤的话,我帮你找找看有没有医术好的大夫,让他们给你开点淡化伤疤的药?”
“我瞧着你脸上的伤也伤得不严重,想要淡化它的话应该也不难。”
刘旋的话就像是一阵清风一样,吹散了灌婴心头上的阴霾,他下意识地放下了原本捂住伤疤的手,然后对刘旋笑道:“你说的没错,只是小小一道伤疤而已,我没必要那么在意它。”
“这才对嘛。”见灌婴那么容易就被自己说服了,刘旋就道,“就算你脸上的伤最后都淡化不了,那又怎么样?我爹封了那么多的列侯,就属你年纪最轻,可见你的本事不小,所以小小一道伤疤而已,肯定妨碍不了你的前程和命运的。”
见刘旋误会了,灌婴也没有解释什么,只是道:“你说错了,现在你才是大王亲封的、年级最轻的列侯。”
就冲着刘旋不费一兵一卒就拿下废丘,再加上淮南一战直接射杀龙且这名大将,以四千的兵力战胜了龙且的三万大军,成功保卫了刘邦的盟友英布的九江郡,不用张良他们提醒,刘邦二话不说也会给刘旋赐列侯爵。
所以这会儿汉营中年纪最轻的列侯是十五岁的刘旋。
“不不不,现在还是你。”刘旋说,“我爹的旨意还没下来呢。”
等下来了,她才是名正言顺的列侯。
……
刘旋真的以为灌婴是因为对红薯好奇,所以才特意来找她的,于是就拉着他干了一天的农活。
把所有的红薯藤苗都扦插成功之后,刘旋才跟着灌婴往回走,想到刘旋刚刚在田间教杨喜他们如何种植红薯,灌婴很好奇:“你以前就种过红薯吗?”
“没有。”刘旋上辈子就没有种过地,顶多是因为好奇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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