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让我给你来上药吗?我看你生龙活虎的,根本没受伤!”
蒋希慎一本正经地说:“我是受伤了,在后背,给你看看。”说着就开始解开衬衫扣子。
眼睛灼灼地看着她,生怕她跑了似的。
“别、别解了,我信了你,别脱!”但他脱的速度很快,刷刷刷已经将白衬衫扯了下来。
露出了厚实的胸肌、腹肌……
胸肌下面还有一道很长的刀疤。
他扭过身给她看后背,上面还有以前火油厂被扔手榴弹的时候被弹片扎到的疤痕,这次又新增了两块硬币大小的烫伤。
虽然不大,也是当时他用身体给她遮挡时受的伤。
“我给你抹药。”
结果蒋希慎却说:“等一会儿再抹……”
低下头,开始亲她。
很温柔,他好像终于有时间享受他的大礼包了。
苏文娴被他亲得七荤八素的,领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扯开了,他顺着她优美的曲线一路亲了下去……
“别、别……”
她说:“喂,笨蛋,你得准备好避孕套啊,否则我不会跟你做的。”
享受鱼水之欢可以,但怀孕不行。
这年代的避孕套在华人社会并不流行,国内甚至还很难买到,但是二战之后,米国军队所到之处就都有避孕套。
星城有叶伦国驻军,这东西还是很容易买到的。
没想到蒋希慎却说:“原来阿娴也很想我?我本来想把我们的第一次留到结婚呢。”
苏文娴抬起一条腿要踹他,“谁要嫁给你了?想得那么美!”
踹的力度软绵绵的,被他一只手就抓住了,顺着亲了上去……
“喂,我还没洗澡啊……”
“别亲了……”
后来,她在他的蜃舌下融化了。
*
另一边,何宽福出现在遮罗街上的一栋洋房别墅前。
开门的佣人显然是认识他的,热情地喊他:“何先生。"
他很随意地摘下帽子和外套递给佣人,问了句:“夫人在吗?”
“在的,她在二楼等您呢。”
二楼的房间里,一位三十五六岁但艳光四射的白俄美人正穿着柔软的真丝吊带睡衣坐在梳妆台前化妆。
穿得那么暴露,也一点都没有回避他。
何宽福走进去就一把将她抱起来,一边往床上走一边亲,俩人很快纠缠在了一起。
白俄美人的肌肤雪白,但是扯下真丝睡衣之后,她的胸前和臀上却有被鞭打过的红痕。
何宽福猴急地脱衣服,摸着她被鞭子打过的红痕,说了句:“我大哥又打你了?”
白俄美人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就喜欢这一套。”
“叫得越骚他越喜欢。”
何宽福将美人拉过来,横冲直撞起来,美人的声音动听极了。
他也哑着嗓子说:“不止我哥喜欢你叫,我也喜欢。”
而且他能理解他大哥,他大哥的癖好是喜欢骑洋马。
身份越高贵的洋马他越喜欢。
洋人统治着星城,华人都得低头。
但是谁又真的愿意低头呢?
尤其是他们这些已经站在华人顶点的大华商们,哪个愿意低洋人一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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