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妹妹,你没问她吗?”梁淙侧头看周与行,眼低滋生一些逗弄来,“我能跟你透露的是,我和周倾的关系,一切以她的定义为准。”
操!操他妈的!
这跟直接承认了有什么区别?
要不是他是自己的客户,周与行就把脏话从嘴里骂出来了。
以男人的洞察力,梁淙觉得,周与行对周倾很大可能不是兄长对妹妹的控制欲。
“与行,我和Calice认识几年了,比你们兄妹相处的时间还长,你在抱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看周与行的表情隐忍克制又破防,梁淙露出了愉悦的笑。
“我和Calice有话要说,等会我送她回家,你不要操心了。”梁淙把烟蒂摁下去,离开了露台。
*
张嘉言和周倾要回去了,两人还没走出宴会厅,大门就先开了,周倾看着走进来的人。
随着梁淙走进来的几秒,他的步伐很大,视线直奔周倾,仿佛带刺,直至锁定了她,“你要回去了吗?等我一下。”
怎么讲这种话?
“我有事找你聊。”梁淙说。
周倾回到周与行的办公室拿包,看到原本放在茶几上的文件夹,与她离开时摆放的位置不一样。她拿起来塞进自己的书包里,心想早知道不该听周与行的话,该把包随身背着。
张嘉言还在等她,“你是要我送还是跟别人走?”
“不麻烦啦。”
张嘉言看了眼站在门口的男人,不是自我矮化或者相形见绌,张嘉言自认为是个帅哥。但对方看外在就感觉身份阅历比自己不知道高明多少,有一种成熟男性的不怒自威。听他刚刚和周倾说话,也是很熟悉的口吻。
周倾对着张嘉言摆了摆手。张嘉言看着她上了对方的车,眼中莫名有种挑衅意味,连他要送的人都要抢。
而那个男的压根儿没注意他戏多的眼神。
这是周倾回国后第一次坐梁淙的车,车里有他身上的味道。她坐在副驾驶,酒意上来脑袋有些晕。
“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梁淙要说的的确是一些正事,但是周倾明显喝多了,他的目光在黑暗里再次肆无忌惮爬上她的脸观察着。
周倾的脸很小,五官倒十分立体,此时两颊染了抹酡红,仿佛被红酒浸透的苹果。她的头发已经长到半长不短,在肩膀以上,发尾有点自来卷,像个日系美少年。
“你喝很多?”梁淙不记得周倾的酒量有多好,但知道她曾经在酒后犯错,“还和一个陌生男的,你怎么敢的?”
“我哥安排的人,怕什么?”
说到周与行,他又比别人好多少?梁淙不屑地闷哼了声。
“你要这么说,就不应该喊我上来。”周倾把碎发拨到耳后,露出脸来,“你也应该离我远点,你自己不是最大的违禁品吗?”
要是别的人听着她这般杠精言论,肯定就生气了,但是梁淙却笑了声,“你要是渴了,水在前面,自己拿。”
周倾没有动,梁淙以为她是喝醉了脑子迟缓,正好前面是红灯,他侧身过来,摁开她身前的手套箱,拿出一支矿泉水出来。
直起身的时候,他的袖口蹭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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