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淙盯着看了几秒,周倾同时也在看他的脸。
他的脸棱角分明,气息干净,但周倾却觉得他今天有点儿病弱感,这让她的血液突然兴奋起来。
但如果他睫毛湿润,眼眶泛红,哭着对她说些柔软的话,她会更兴奋。
周倾眼睛盯着他,嘴上却是说:“梁总,世界上存在你这样钱多到没概念的公子哥,可以自诩不染铜臭;也总得允许存在着不顾一切往上爬的普通人吧?别这么高高在上嘛。”
毕竟生产力的发展,社会的进步,是仰仗多数普通人的努力。
“你说完了吗?”梁淙重新注视她,语气不耐烦,“说了你的得力干将,不高兴了?急着为他正名?”
将近半分钟里,周倾都没有回答。
她松开了手,抽回来时却意外悬在半空。梁淙迟疑地侧目,她的手指骨骼分明,指甲很短,没有任何装饰品,但指尖经常会残余洗手液的香味,“怎么,你又想跟我动手?”
“开什么玩笑?”周倾咧着嘴笑,“我没忘了咱俩分手的事实,没有打陌生人的习惯。”
“走了。”梁淙没理她。
周倾跟着上了车。
梁淙敲门后,再次看见了这个细瘦白嫩的小男孩儿,他像一条营养不良的银鱼,但又穿着浑身都是小恐龙的睡衣,一脸怒意地盯着来人。
“你姐姐喝醉了。”
“谢谢叔叔!我来扶她!”
“她都站不稳了,你确定?”
周源绷着腮帮子满是不甘地让人进来,梁淙把周倾抱到她的房间,离开前交代周源,再有人敲门就喊家里大人,不要随便给开。
早上醒来,周源还没去上学,气哼哼地冲她嚷:“你多久没有联系徐老师,关心我的成绩啦?”
周倾吃着炒年糕,瞥他一眼,“又怎么啦?揍没挨够啊?”
“我这次考了76分好吗?”周源说:“一点都不关心人家,再也不要理你了。”
周源生气地去坐校车,姐姐联系徐老师一点儿都不积极,还和那个冷脸叔叔混在一起,真愁人!
王姨在厨房里偷笑,这孩子怎么那么奇怪,周倾不紧不慢地把炒年糕里的冬笋和肉丝挑着吃完,年糕剩下倒了。
她回房洗澡,擦身体的时候肚子有点儿疼,才意识到生理期要到了,
腹部那总是气血翻涌,某种感觉也格外强烈。
昨晚的片尾曲也被她一点点拼凑起来。
当时她看他的脸,脑子里闪回了他酒后的状态,温柔和暴戾的状态杂糅到一起,抛开其他,她的身体循着记忆,迫切地想跟他做点儿什么。
寻找类似于黄||||体破裂,液体||||喷发,激流勇进的感觉。
她仍然记着他的胸肌和腹肌的触感有多温暖、柔软,充满了包容性;和他做的感觉很爽,他把她照顾的很好。一旦记起来,她人就懒了,走路都不想走。
吵着架,脑子里突然流黄浆,都怪酒精,也怪激素,就是不怪她。
周倾本人是最无辜的。
*
这一周,梁淙都没有来公司。
周倾没有要程锐去联系他的朋友做空间设计,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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