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马上要毕业,核能研究所的工作很忙。现在抽时间过来辅导周源也挺勉强,完全是看在长辈的面子上。因为徐老师的爸爸是苏荃的朋友,也是周源的医生。
徐老师这天留在家里吃饭,吃饭的时候苏荃正好归家,她看着徐老师微微一笑,让他不要拘谨,以后常来玩。饭后,苏荃还让周倾送他到小区门口。
周源也尾随了上去,想听听他们都说了什么。
“你和阿姨如果有时间,多陪源源。”徐成阳不想参合别人的家务事,只能隐晦地道:“周源总跟老人生活,总归不如你们自己。”
周倾懂了,能理解周源为什么喜欢他,宁愿穿女装也要撮合他们。徐老师对周源来说,可能不仅是老师,还是偶像,他可以花一下午的时间陪周源玩,周倾作为姐姐可做不到。
当然,周源的心思也告诉了徐老师。
徐老师还是很有职业操守的,他不可能做着家教,还和人家姐姐搞出绯闻。这一年来,他很注意避嫌,减少和周倾说话的机会,碰面连眼神都不对上。
马上要卸任了,他才和周倾正式聊天。
两人都听见了背后草丛的动静,周源踩到了狗屎,嫌弃地尖叫起来。
“小孩子的占有欲很强,喜欢什么就想一直留在身边。”徐成阳宽慰周倾:“你不要在意,他是怕我教完不跟他联系了。”
“我没在意,徐老师你不尴尬就行。”
“我不尴尬。”徐成阳淡定道。
“那我也不尴尬。”
把徐成阳送上车,周倾返回家,眼前“嗖”一声飞过一只兔子。周源快速冲进了自己的房间,甩上门。
周倾今天懒得去找周源聊天了,她困了,洗澡时看见自己胸口的斑驳还没消掉,不疼,但看着挺吓人的。
那个的时候,她很喜欢被咬,他也喜欢咬。
周倾跟自己说,别这么没出息,就是做了那么几次,不是跟吃了几次外卖一样吗?大惊小怪。
但也不同。人一旦开了荤,就总想做,这事儿会上瘾。她在脑海里浅浅地勾勒着昨晚的记忆,精确到同步的喘息,然后把原因归结为和他做过于爽了。
当时的想法是:爽成这样,会不会死掉啊?
死掉也行,人生能有几次爽?
周倾擦掉镜子上的水雾,穿上睡衣,躺到床上,短暂地把梁淙,徐成阳这些人丢出脑外,她得好好睡个觉。
*
梁淙没有周倾那样的好眠,傍晚常境去找他的时候,他就在外滩的小酒馆喝上了。店里没别人。
常境走近观察着他,情绪看上去并不坏,甚至看上去还有那么一丝意气风发。
“你要的资料。”常境把一沓文件甩在桌子上,“你看上去心情不错,我这算不算将功赎罪?”
“跟你有什么关系?”
“跟我没关系?”常境暗暗琢磨着,男人高兴无非那点儿事,最近工作上也没什么惊喜,“你和周大小姐,嗯?那个了?”
“滚。”梁淙转着杯子,没继续骂。
于是常境猜测他们肯定发生了实质的关系,从周倾第一次去他们公司,他就猜到,他们迟早有一天会狼狈为奸。呵呵,这对坏东西!
“所以,这是庆祝?”常境指着他桌面的酒,笑着道:“请问,我要恭喜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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