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他脱了外套扔在地上。
“你不今天不方便吗?”周倾下意识看了眼窗外,风雨很大,她还是说:“如果你心情不好,想一个人待着,我也可以走。”
“没有不方便。”梁淙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把她摁回了沙发。
周倾怔怔地盯着他看,眼里有惊恐也有好奇,然后听见他说:“你来得正好。”
“你跟人打架了吗?”她这样问,很快又改口,“你还好吗?”
“我不太好。”
他的身体缓慢蹲下,即使是仰头看着她依然有很强的压迫感,那两道目光好像是岩潭黑洞。不知道怎么了,周倾的心脏频繁颤动,她用手抚摸了下他的脸,是很冰冷的雨水。
雨水有腐蚀性,她不想碰,快速抽回来。
手再次被他拉住,贴上他的脸,周倾突然发现自己并不了解他,可又很心疼这样狼狈的他,只好问:“你的伤好像很严重,发生什么事了?要我帮忙吗?” w?a?n?g?阯?发?B?u?Y?e?ī????ù?????n???????5?????ò??
“不用,你坐着就行。”
“嗯?”
接下来,她身上的衣服纷纷脱落,单膝跪在自己面前的人沉默得诡异,只有头发上的水滴掉落在她的膝盖上,好冷。
他的手撑着她的膝盖分开。
周倾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现在的气氛告诉她最好不要发出任何声音,也不要走。之前做的几次让他们对彼此已经有了些许经验,他的指腹松松
地摩挲几下,那个点就跟小石子一样了。
她闭上眼睛,敏感地捕捉到了丝丝凉风吹进门来,也可能是他的呼吸。
“要进来吗?”她气若游丝地问,眼睛看向他的衣服。
没有得到回答,凉风的触感变成温热的刮滑。
外面的雨更大了,空气格外潮湿,沉闷雷声压得人喘不过气。
周倾躺在了沙发上,心脏的轻颤也变成了激烈地抖动,像劣质洗衣机一样,快要跳出身体。
她完全不敢低头看下面的狼藉。
她也说不出来自己被欺负了,因为他的衣服还穿得好好的,准确来说,只是见识到了他性格里的阴暗。他实际上并不是之前表现给她看的那般光风霁月。
那晚他们做得很多,周倾都累得躲在床上的小角落,趴着一动不动。如果身体是个桶,那么她一滴不剩,还要被他翻面掰回来接吻。
安静地四目相对。
他沉着平静,语调接近完美,问道:“你害怕自己选的是个卑劣的人吗?”
周倾从始至终都没有问他在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因为那跟她肯定没关系,她昂起下巴,表情搞怪,很有鬼马少女的样子,“没关系,你迟早也会见识到我卑鄙的样子。”
*
周倾睡到满腿都汗湿了,她掀开被子起来,下楼喝了点水,雨还没有停,院子里的桂花树被打得频繁低头,叶子落了一地。
回到床上看眼手机,睡前公司有人给她打电话。
周倾其实很少做梦,之后没有再睡着,靠在床上玩起了手机。她在游戏上碰到了徐成阳,跟他组了个队,一起打到天亮。
周一到公司,例会上程锐也在,他的表情有点儿蔫,同事给他开玩笑也懒得搭理。
周倾已经知道了他在北京谈判失利的事,他当晚就给周倾打电话汇报了,周倾没有什么表示,只说让他先回来。
会议结束后,周倾把他叫到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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