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裹着他的毛毯睡着了。
梁淙拍了拍她的脑袋,“周倾,起来了。”
她起床气很大,生拉硬拽会发脾气。以前梁淙心情好的时候会耐心点,但耐心经常没有多少。
他又给了她五分钟时间,蹲下来晃了晃她的手臂,很轻地说:“宝宝,再不醒我亲你了。”
周倾的眼皮沉得纹丝不动,梁淙皱了皱眉,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大了还有门禁,反正不是他。
他在耐心告罄之前再次吻她,确切地说是咬,果然周倾的嘴唇一吃痛就惊吓地睁开了眼,看见他的脸后,怒目圆瞪。
梁淙恢复她睡前那副冷静的脸色,“很晚了,回去再睡。”
“你的叫醒方式真特别。”周倾怀疑自己的嘴唇破皮了,摸着确认了一下。谁家用嘴亲醒人的,以为自己是白马王子吗?
“你起不起?”
周倾腿一抬,翻了个身压在他身上:“我今晚睡这了。”
“你最好是有这个胆量。”他的小腹被她的膝盖撞得像得了阑尾炎。
“你看着吧。”
梁淙判断这份硬气不会持续五分钟。他就算想留周倾,但也要顾全大局,他不想在这个时候激怒苏荃,明目张胆地对她的女儿进行留宿。
两人再次以一种奇怪的方式挤在了沙发里,梁淙去摸她那个弹跳的地方,里面也在跳,是健康有力的心脏。
听见她说:“我搬来和你住,好不好?”
梁淙手下的力度加重了一些,感觉到她心脏跳的更大力了。
“你不愿意算了。”她也不是很想跟他同居,只是试探。
“不是。”他直觉她在说谎。
周倾的确在开玩笑,她只是有了几天的外勤时间,她自己没忍住先笑了起来,解开他的睡袍,钻了进去。
客厅里有张丹麦原版的蛋壳椅,椅背很高,成包裹形态,可以完全挡住一个成年男性的身体;羊毛材质的椅面,手可以稳稳抓住,而不会因为手心汗湿打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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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淙把她抱了过去。
所有的灯都关了,借助月光,周倾小心完成手里的动作,缓慢地提着腰臀。
“这几天,你有想我吗?”
“有吧?”周倾不知道怎么算想。是指思念吗?“可是你的对我说的那些话,没有回应。”周倾有些不满,她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梁淙想了想,他晦暗的心思,并不能匹配她逐字斟酌的谨慎,“我的想法和你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这几年对我来说没有断层,情绪是连贯的,怎么算重新开始?”她想让他说什么呢?
恨比爱长久,周倾一定知道支撑他不断层的原因肯定是遗憾、是怨怼。周倾发现,每个人都站在自己的角度,放大感受着自己有多不被爱。
起落的某个瞬间她浑身一抖,整个人被他摁进了怀里,他的手指顺着她的脊背一寸寸往上摸,到脖子,后脑勺,他又摸了摸她的嘴唇。
手指递到她嘴边,周倾含住,用牙齿嗑了一下,“给你咬断。”
“可以。”他说。
周倾原本没想咬的,只是随口说的一句话,但是真给她放到嘴边了就会忍不住,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在他食指上咬了口,在下一秒皮肤就要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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