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便,我没那么多好奇心了。”他离开了她家。
周倾看着被甩上的大门,轻轻地说了一声:“晚安哦。”
她回到楼上洗了脸,把电影看完,有种笑到最后只糊了一嗓子糖精
的感觉,其实什么营养都没有。
周倾关掉了电脑再次看向天花板。她该信任梁淙吗?
周倾近期明显感觉到,无论是妈妈还是周晋仁,都表达出了让她逐步接手倾虹厂的想法,她被他们全力托举着。
她可以把这种无条件的信任交付给别人吗?
她发觉自己陷入两难的境地。
突然听见外面打雷,要下雨了,周倾从床上坐起来,看见一道闪电划过窗子。
*
梁淙走进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买了包烟,顺便要了只打火机。
他沉默抽烟的时候,手背上的指痕似乎仍然存在。
周倾抓着他的手,去掐她自己的脖子,他根本就没有用力,甚至无法挣脱她。
她用无害的表情,做恶劣的事。梁淙有一瞬间头脑被气到发昏,但是他很快意识到,自己早就料到这一天,重来一次,他们必然还会走到这一步的,不是吗?
含情脉脉的相处在他们之间永远不存在,她从来都是不乖也不安分的,总是要气他的。
她甚至不会珍惜他们复合的结果。
梁淙站在路边把一支烟抽完,没继续抽第二根了,把剩下的都扔了。
电话来了。
“你走了吗?”她在电话里问。
“走了。”
“要下雨了。”
“嗯。”
“路上要小心。”周倾人畜无害地说着,“我看到外面打雷又闪电,你也不是个好人,这很危险。”
“别担心。”他知道她的意思,沉着地回答:“我不会被劈死的。”
“嗯。”
周倾穿着睡衣走到楼下,一道强烈的白光照亮了整个别墅室内,很快雨就落了下来,噼里啪啦。她关上窗户,又在客厅站了一会儿,去打开了大门。
那个说走了的人,就站在她家门口,身上黑色的衣服被淋到反光,贴着高大的身躯。
“不是说走了吗?”
又是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两人的脸,所有的表情都尽收眼底,他低着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我没在路上被劈死,你很失望吗?”
“我有这么说吗?”
“你心里是这么想的。”他嘲讽道。
“你以为自己是二十岁的男孩吗?说这么幼稚的话?”周倾也嘲笑他。
他的手再次抚摸上她的脸,这次终于不是黏腻腻的了,柔软干爽。周倾眼前黑了一秒,他迈过门槛进来。
周倾踮脚拽住他的衣领,也带着潮意。
梁淙的手指穿插进她的头发里,另只手的虎口掐住她下巴,密不透风的吻落下来,灌进来了雨水,两人身体微微旋转,把门踢上。
死硬的嘴被撬开,舌头不容置喙地侵略进来,带着略苦的烟草味,周倾霎时皱眉,他从没在抽烟过后亲她。
她的舌头想躲闪,又撞上他的牙齿,被磕得剧痛无比,口中的苦涩蔓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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