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很好笑,又不是跨物种,“没听说过做死的。”
周倾缓了会好点了,“有被爽死的。”魂儿都要被冲散了。
“……”
周倾不是那种需要被哄的人,她比较习惯去哄别人。惊恐害怕之后,就有点回味品咂的意思了,总觉得这一生有这样的体验,也不算虚。
她弯着眼睛嘻嘻笑道,“这要得益于你的身体条件好,还真是天赐的幸福。”
梁淙听不下去,她说的都是什么东西,“闭上你的嘴。”她竟感谢天赐的,他努力了半天算什么?这不是放下碗骂娘吗?
两人又回到被子里,其实应该去冲凉上厕所了,但都不是很想动,短暂地聊天,偶尔亲一亲对方,随便什么地方,眼睛也好,鼻子也好。
“技术是最好的。”她点评,“没少练习吧?”
“没完了是吧?”
薄纱翩飞,外面透进来一点灰青色的光,天就要亮了。
周倾累翻了,说完话昏昏欲睡,脑袋也一点一点的,要是这个时候梁淙问她是不是傻子,估计也会点头。
聊天却还是避开了重要的事,比如诉讼。
“凌晨你怎么过来的?”他知道她昨晚喝了酒没法开车,其实自己开车是最安全的做法。
周倾也没多想,“打车啊。”
“以后不要这样了。”太危险了,梁淙亲了亲她的手指,“没有什么事是当下非去做不可的。”
“我先做就做咯。”
周倾当然很喜欢他的身体,但昨晚也不是一定要做,不做就死的程度。她和周与行吃过晚饭,并没有立即叫代驾,而是沿着那条商业街散了会儿步,继续说一些后续工作的安排。
身后有几辆车飞驰而过,她一眼就看到了和自己同品牌的车标,熟悉的车牌号。她知道是梁淙的。
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自己,猜测他可能在同一家餐厅吃饭,周倾顿时就有点按捺不住。
至于为什么会坐立不安,周倾并不清楚。
很突然,她就想来见他确认点什么。
但这些,周倾并没有说给梁淙听。她闭上眼,伸手挂他脖子,“抱我去厕所。”感觉腹腔都快成鱼缸了,水在里头晃来晃去。
梁淙把她抱到浴室,等她上完厕所,给她洗了澡,还洗了头发。像大人给小孩儿的那种洗法。
周倾抱着他的腰,身体几乎寸寸都贴着,仰头看天花板,让水流冲刷过头皮。他在手里把洗发水打出泡,再往她头发上抹,揉搓发根。
头部神经放松,她舒服得眯上眼,把一张脸大大方方往他眼下送,还被人弹了下脑门。
“干什么?”她睁开眼。
“你额头怎么跟大灯似的?”他以前都没发现。
“我小时候算命的说我天庭饱满,必有大出息。”周倾对自己的额头很自信,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你看我现在,是不是有点成功人士那苗头了?”
“相信算命的,你这辈子就废了。”他被她这个表情逗笑,又低头亲一亲,“这世界傻子真多,只要照着人之常情说就能骗到钱。”
“哈。”周倾就愿意相信吸引力法则 ,好的东西会走向她,她可是福娃。
梁淙的动作停下,手指还沾着白色的泡沫,游移向下掐了掐她的臀,圆融翘挺,“算命的没说这儿饱满,能不能成事?”
“能成人一番美事,至于是什么事呢,你得充五十块钱,听我娓娓道来。”周倾一口咬住他下巴,然后两个人笑得肩抖。
“别动,要滑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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