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溢说:“说是你让我去举报周倾公司的。”
梁云峰的脸黑如锅底,“你疯了是吗?”
“你不是一直拿我当傻子吗?真这样你又不高兴了。”
梁云峰说:“梁淙现在一点儿顾及都没有了,你知道吗?”之前梁淙是顾念着宋建兰,也想要财产,不愿意与飓风为敌,但现在他和宋建兰离婚了。
*
周倾这些天没在公司,林薇一早就给她发微信,公司门口停了一辆搬家公司的车,说是来搬梁总的东西的,因为林薇提前没有收到通知只好请示她的意见,让不让人上去。
周倾莫名:“问我干什么?”
林薇尴尬:“那问谁啊?”她心说我和梁总又说不上话。
周倾正在健身房跑步,停下来擦了把汗,说让他们自己打电话联系梁淙,你确定是他本人同意就行了。
林薇说好。
周倾结束运动去洗了个澡,今天新公司下午有个会,她应该提前去的,但坐上车后还是决定去一趟园区看看怎么回事。
她到的时候,搬家公司的车还没有走,工人进了梁淙的办公室,他的酒很多是藏品,按摩椅是德国运过来的,书柜要拆开。
搬家工人很有职业素养,明明是大工程,愣是一点儿噪音都没有发出,更没有妨碍二楼的正常工作。
周倾站在门口围观了一会儿,看着空下来的办公室,不知怎么的,再次想起了她在纽约最后一次在他家的情景。捏着衣角的手指都泛白。
很快身后传来上楼的声音,梁淙也来了。
两人那天吵完就没再见面。周倾最先注意到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白衬衣上面搭配的是一条藏蓝色的领带,头发也是打理过的,整个人看着如同一篇风格深沉的油画。
他的手指细瘦修长,其实很好看,但被包扎支棱起来的食指太破坏画风。
周倾问:“你去过医院了?医生怎么说?”
梁淙顺着她的视线也看了看自己的手,并没有回答,而是冷酷地说:“我过来拿东西,这间办公室今天会清空。”
“我问办公室的事了吗?”周倾答。
“你今晚应该可以睡一个好觉。”看他把办公室都搬走了。
“我现在头上还竖着一把刀,你说我能睡个好觉?”周倾的火一下子又被点起来。
梁淙一副跟她话不投机的表情,进自己办公室从保险柜里拿了几份重要的文件,出来周倾还在走廊。
她说:“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去你家拿我的东西。”
“什么东西?”
“所有。”
梁淙的眉心微微跳动了一下,“我把办公室搬空是因为以后没必要过来办公,你跟我比什么,以后都不过去了?”从他嘴里吐出来的字,每一个都带着呛人的火药味,质问着她。
周倾脖子僵硬梗着,“不去了。”
“随你的便,想拿什么就自己拿,不用事事都汇报给我。”他说完要下楼,周倾要比他更快转身,只是头还没扭过来,肩膀就被人掼了一下。
梁淙一下子距离她很近:“税务的问题只要你没有主观故意,就不会有太大问题。退一万步讲就算有人有那个心,只手也遮不了天,有我在,你不会被怎么样。”
周倾冷笑:“梁总好大的口气。”
“麻烦你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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