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喜欢这么逗她了,特别是在这种时候。
叶予音气到不行,对着他胸上的肌肉咬下去,立刻听见南斯屿沉闷的哼声,往后撤些与她分开。
她潮湿的眼睛盯着他:“为什么你什么都懂?”
“我无师自通。”南斯屿扬眉。
“屁。”叶予音不满,一想起自己是完全被动的一方就觉得这感觉糟糕透了,但她确实什么都不会,“那你之前还装什么纯情。”
“我哪有?”南斯屿苦笑不得,“是你这只小野猫野得很。”
她才不野。
她从来不会对其他人有这些情绪,而且她跟南斯屿同居那么久,天天对着他这张脸还有连穿着衣服都无法掩盖的身材,她要是对他没什么冲动这才不正常。
想起什么,她陡然从南斯屿身上起身,在他不解的注视下也把他拉起来,看着他肋骨上的纹身。
之前一直没机会看清楚,现在她才确定了,他说的是实话——他肋骨上的纹身真的是她。
纹身整体上看是个高音谱号音符,中间连着一个心脏,却更像是个漩涡,从外端迸发出无数条如荆棘般的线,组成一个又一个小音符,共同缠绕成她的名字。
远看是美好的,像是他的宇宙中心,近看却只剩下窒息,是被荆棘扼住的喉咙。
不自觉抬手触摸上去,指腹顺着荆棘的痕迹,走遍自己名字的每个角落,她的心情是理不清的酸。
她问他:“你什么时候纹的?”
“丢了你后不久。”南斯屿牵着她的手,用她的掌心覆盖住自己的整片纹身。
他用的是词‘丢了你’而不是‘你离开’。
叶予音好像能猜到他选择在肋骨上纹身的意义——这里是纹身最疼的地方。
那年的放手一直是他的心结,就像这刺在心脏处的荆棘,一触碰便是血淋淋的。
他会永远记住这种痛,会更不愿意再次放手。
她主动上前吻住他的唇,指腹仍然在自己的名字上摩挲,将他对自己的情愫,从愧疚到爱意,一一吞入腹中。 W?a?n?g?址?F?a?布?Y?e?í?????????n?②????????????????
南斯屿也回应着她,慢慢将她压在身下,抽空摸到床边的盒子。
“看够了?”他出声,“够了那就进行第二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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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挺荒唐的。
南斯屿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转变了对叶予音的感情的,在过去九年的时间里,他都在漫长的歉意中度过,只是慢慢的这份情感却变了质。
其实当得知叶予音是为了他才会踏上那艘邮轮的时候,他是欣喜的,因为他也是在音乐会演出名单上看见叶予音的名字所以才会出席。
那是这些年来他第二次找到的与她有关的信息。
第一次是他得知她父亲因赌博被害,因为担心这些事会波及到她,从而暗中替他们还清所有债务,哪怕当时他们家庭的情势也并不好。
后来他站得够高,也开始允许媒体报道与他有关的信息,是他想让她看见他,从而能来找她。
自在邮轮上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知道她不再是印象里那个柔弱的小姑娘了,但她还是愿意依赖他,他也愿意成为她的庇护所。
若把所有情绪都说成是愧疚,那又得是多大的错误才会为了她让步到这种程度呢。
他也知道他的错误并没有那么严重,更知道叶予音不会怪他,之所以过意不去,只是他更不愿意承认另一件事。
他好像爱上了这个自己一直以来都悉心照顾的妹妹了。
像是从一开始就有的情感,又像是在她不断的试探撩拨中沦陷,反正他能确定的是,她已经掌握了自己的全部。
那年经过小巷,当他护住那个躲在他身后的小姑娘的时候,他也没想到有天他们会进展到这个程度。
能够一起触碰到那个最美妙的区域。
南斯屿亲吻着怀中俨然熟睡的人的额头,起身走到窗前抽了根烟。
他实际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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