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家中的财物,您吩咐我们砍断他的双手。”
罗承武立刻上前,开口解释,不出意外的话,现在赖老大的人已经被他们带来的护卫抓到了。
他的话音落下,老妇也就是郑婆子哭嚎地更加起劲,说她的儿子只是鬼迷心窍不是故意害人,要打要骂冲着她来。
像是印证罗承武的说法,果然,下一刻,昏厥过去的赖老大就被两人绑着送过来复命。
他的双手不自然地垂在身后,像是已经被折断了。
“儿啊,你快醒醒啊!”郑婆子看到这一幕,天都塌了,喊了两声没见赖老大醒来,她顿时疯狂地咒骂起来。
“娼妇,那就是两个小娼妇!不干不净地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我儿没错,就该抓了她们。”
“不光抛头露面不守规矩,每日还净召男人上门!长得不怎么样,惯会勾引人,前天来了一个男人待在她房里 ,不知道干些什么,如今这又来了一个。”
“奸夫!”
罗承武的脸色铁青,怎么也没想到自家世子会有被一个老婆子指着鼻子骂奸夫的一日。
他立刻看去,却见世子的脸色不仅没变,还颇为和煦。
“前天来过一个男人,想来,那人应该就是她的前任未婚夫。到底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也很好奇。”
“不过,还是下次再问好了。”
不能将人欺负了一次又一次,将人欺负到极致不是他的处世之道。
崔世子连声音都带着笑意,不停咒骂的老妇和昏厥的癞子赌鬼被他视若无物,罗承武一时便不知该如何应对。
住在这里的不少人都在偷偷关注着事态的发展。
罗承武拿不定主意,还是开了口询问。
“世间的人与物自有律法处置,依律行事,你问我?”
听到世子极为冷淡的语气,罗承武没了声音。
他最终命人将这一对挡路的母子拉到县衙去了,造口业有造口业的罚法,偷盗加上诬告不是关十几年就是流放三千里作苦力。
不管结果如何,这对母子大概是不会再在这里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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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薛含桃发现周围人看自己的目光发生了变化。
她为了犒劳阿凶和果儿姐姐两个大功臣,一大早就去满香楼买了几只烤鸡还有蒸鸭,回来时顺便又去糕点铺子称两斤点心。
糕点铺子里,伙计曾为她说话。
薛含桃买过了点心,一脸真诚地向他道谢,送给他一只烤鸡。
伙计的态度有些奇怪,虽然收下了烤鸡,但总是不与她对视,每当薛含桃看过去,他就飞快地移开视线。
好像,她去满香楼买烤鸡的时候,周围的人也是如此。
她想找个人问个明白,刚好这时封大娘子从铺子后面出来。
薛含桃眼睛一亮,叫了一声大嫂,谁知向来热情的封大娘子态度也有了转变,怎么说呢,看上去比之前还要热情,但薛含桃却觉得她们之间的距离变得远了。
她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正想和封大娘子问清,果儿着急忙慌地过来寻她,要她快些回去。
“娘子,马车又来了!”
果儿压抑着心头的激动,凑到她身边小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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