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也不配站在世子的身边。
最好,收起所有的妄想,老老实实地成为一个摆设,窗台上精美的花瓶也与她无关,她大概只是廊下一只盛着泥土的陶罐。
“我明白了,嫁给世子以后,我一定老实规矩,不会越过界限。”薛含桃认认真真地说出了自己的承诺,她会在心中牢记配不上世子,做一个透明人。
崔伯翀挑眉看向她郑重其事的表情,没有搭理她,一颗傻愣愣的桃子,婚后如何自然是他说了算。
揉圆捏扁,亦或是榨汁取肉,全看他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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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停在街口,这次已经没有人再敢看他们。
薛含桃发现,先前对她笑脸相迎的封大嫂也仓皇地躲进了铺子里,一瞬间福至心灵,她忽然明白了一切。
为什么周围的人改变了态度,面对她总是很奇怪。
“是因为我的身份变了吗?”
“不,是因为我命人处置了住在这里的一对母子,他们害怕你畏惧你,因此远离你。”
崔世子耐心地为她解释,然后他指着一个在不远处徘徊的身影,轻轻笑着说道,“也不是所有人都躲开,你看,那人就是特意来找你的。”
顺着他的手指看去,薛含桃呼吸一滞,那个人影是宋熹,他出现在了她的小院门前。
她前不久才和他断绝了往来,如今他违背约定再次出现,大概是因为刘县令他们被抓起来了吧。
堂姐还很生气地说了绝对要刘县令一家人不得好死。
不对,宋熹并不知道堂姐如今是宫里的贵妃,除非,他以为帮自己的人是……
“小桃!你终于回来了!”薛含桃还沉浸在思考中,宋熹已经看到她走了过来。
其实,远远的,宋熹就注意到了那辆驶来的两架马车,它的规格,它的体制都不该出现在这里。
即便吏部侍郎,也没有如此华美精致的马车。
宋熹的直觉告诉他,马车里面,一定有一位不得了的大人物。
接着,他就看到他等待的小桃跟随一个男人从车厢中出来,两人的举止,很是亲近。靠在一起,身体相贴……是一种强势护着的姿态。
宋熹眯起了眼睛,循着绝佳的记忆想起了那一次他同刘县令模糊不清的拜见,也就辨认出了那个男人是谁。
定国公世子,枢密副使,崔伯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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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小桃和他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绝不只是一个临时的侍女那么简单。或者说,崔世子把小桃当作了他的…女人,虽然大概率只是一时兴起,仅是用来暖床。
这样的例子,宋熹见过的不少,也并不意外。
有人喜欢美貌香软的女子,而有的人生来尊贵,环肥燕瘦都见过,山珍海味也都吃过,偶尔尝一尝清粥小菜,再正常不过。
如果小桃就是崔世子的清粥小菜,那么昨日刘县令一家突然被抓到京兆府便说得通了。
“学生宋熹拜见崔世子,不知世子前来,是否是因为刘县令被抓,学生也是才知道刘小姐对小桃做了什么,都怪我上门质问,引发她对小桃的怨恨。还好,小桃无事,不然我这个身为兄长的实难心安,想来都是世子相助。”
宋熹走近,先是对着崔伯翀行礼。
他没有露出很明显的惊讶与疑惑,但他眼神中对薛含桃的愧疚与担忧叫人一看就明白,他心里牵挂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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