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局限于念能力者也是一种制约,包括最终的通关条件和奖励……越是复杂的能力构建,达成的条件越是困难,其造成的威力也越发强大。”
“其它的条件……你已经知道凯特的一部分能力了。”金说到这里,凯特点了点头,“随机性是一方面,他构造出的武器有不擅长的类型也是一方面,誓约达成条件的难度会和你的念量做乘法,这样的增长速度也意味着其中的潜力。”
“……那你是什么?”赫露依不由得询问道,而回答她的是金露出的自信的笑容:“我还没遇到需要制约的场合。”
他沉思着,手上的念球无意识地变化着大小,就和他说的那样,这就像转笔一样,是他无意识的时候就喜欢做的小游戏:“要说的话,最激烈的情况会赌上生命和所有的未来,需要的话我会有这个决心。”
“为了活下去?”赫露依想起父亲和母亲都说过的“活下去比完成任务更重要”。
人类的生命只有一次,不管怎么做都无法跨过生与死的界限。
“为了比生命更重要的一些东西。”金笑了一下,“虽然只是我的个人观点,还没有得到足够的证实……但念是非常私人的东西,即使是同样的制约对于不同的人意味着不同的难度,也会有不同的效果——这取决于你怎么看待这个选择的牺牲。”
“我并不推荐你建立过于苛刻的制约条件。”金说 ,“一旦设定了能力就不能更改,而就像游戏里面你可以装载的技能数量,那会是有限的而且不可更替……即使是罕见的除念师,也鲜少能够除去你自己给自己追加的念。它们融为了一体,难以被互相区分。”
“的确是这样。”看着金的念和怀孕石融合在了一起的赫露依点点头,“很难被区分。”
金为了分开怀孕石于是注入了自己的念,现在那个胚胎就已经寄生在他的身上,成为母体的一部分了——怀孕,本质上当然也属于一种寄生行为。
赫露依开始思考。
她需要一些制约的方式,金是强化系,念量的大小和修行的速度天然就比其他系别更加有利,而她如果想要追赶上父亲的速度……她不能够只等到遇到问题了再行动。
她认为金虽然宣称自己没有制定誓约,但他肯定已经有了一些备案的选项以应对不时之需,而这就像她不会去问金具体的念能力是什么一样,这是势必不会透露给她的情报。
……能够参考的能力还是太少了。
如果是父亲的话,是怎么做的……在不能够回家的现在,她没有办法去确认。
但其实她也有自己的想法。
念能力的构造还应该顺从直觉,而听到誓约与制约带来的增幅,赫露依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就像棋盘上放置的麦粒。”
“什么?”
“棋盘上的麦粒。”赫露依讲起自己很久以前在数学课上听到的那个故事,“第一个格子放1颗,第二个放2颗,第三个是4,第四个是8,以此类推,64个格子上堆积的麦粒会是一个长达20位的巨数。”
同样也听过这个故事的金:“指数计算。比乘法的增速更快——你想怎么做?”
“格子是我不使用‘念’的时间。”赫露依说,“我可以只在危机时刻使用念。”
“听起来很有趣。”简单的肯定过后,更多的疑问浮现在了金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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