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露依条件反射地使用“凝”,在没有任何作用时才想起来自己没有办法调用“念”,她询问凯特:“他写了什么?”
“‘你们是谁?’”也
意识到用“凝”的凯特脸色不太好,“现在是‘来找我玩的吗?’那个‘玩’字,他还特意画了一个爱心。”
不知怎么的,凯特突然有一种被什么黏糊糊的东西缠上的不适,身体也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
倒不是凯特认为自己和对方碰上会不占优势,他有从希斯那边听说过西索的年龄,只比赫露依大一岁也就意味着比自己仍然差个两岁。
人类的念量也会随着生长期而成长,在这个方面年龄确实会存在更大的优势……但西索带来的压力,是另一种不想靠近的压力。
就像你不会害怕被口香糖缠上,但一定会觉得这会很麻烦。
“他和希斯说圣诞不回去,然后出现在了这里。”赫露依平静地叙述着这个事实,扭头看向凯特,“你还留了一点筹码没有兑换吧,先借我一下。”
凯特为了第二天省点时间所以这么做的,他从口袋里掏出,并没有直接递过去而是询问道:“……等一下西莉,你知道德州的规则——”
“后面的墙上有张贴说明。”赫露依一把拿过筹码,“‘照顾’继子,也应该是我的责任。”
而揍敌客的“照顾”方式,就是明确什么才是“正确”的选择。
就像在揍敌客,根本没有一个孩子会主动表现出对母亲的不敬,那都是因为父亲的维护……她当然也应该这么做。
在西索又一次获胜,荷官又一次询问“还有人参与吗”的时候,赫露依坐在桌前,随手放下筹码,筹码稳稳地堆积着,放置得整整齐齐,几乎每一枚的表面都重合在了一起。
光是这一个动作,就吸引了西索的目光。
“西莉亚,你可以暂时这么称呼我。”赫露依回答着西索先前的问题,“如你希望的那样,我们来‘玩’吧,西索。”
第58章
德/州/扑/克。
每一个参与者手中都会有两张只有自己能看到的暗牌,这个时候是第一轮盲注;发牌的荷官会露出三张公用的底牌,看到牌之后可以进行第二轮加注;第四张公牌揭露,是第三轮加注;第五张也就是最后的公牌,会迎来第四轮加注。
如果一直到第四轮都有两位以上的玩家没有弃权,每个玩家的两张底牌和五张公牌会选出最大的数字来进行比拼,获胜的人会得到目前下注,也就是奖池里的所有筹码。
而除了下注时的操作,西索还会在最开始的时候就在奖池里就放入了他筹码的一半,他这样做是为了让别人更好的“跟注”——“跟注”需要使用至少一样的筹码,“加注”则需要用两倍的筹码。
为了知道这些基本的流程,前几把的赫露依只下了最低的筹码。
如果只是纯粹的“为了赢钱”,这个游戏本质上可以变成一个概率游戏。
手上的牌是确定的,逐渐翻开的公牌也是固定的,那么最终的“最大牌”的每一种可能性,和对手有可能获胜的情况也都是可以确定的,对赫露依来说这是非常简单的计算。
如果这是一个纯粹的数学游戏,最理性的决策就是放弃小概率,选择大概率,那么只要经过足够多的的场数,最终应该能有收益……然而,德/州/扑/克并不是这么简单的游戏。
赫露依观察了其他参与者的动静。
每个人在不同轮的选择反应了他们对自己牌的自信,而随着公牌的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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