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嘛?!”
徐祈清曲着一侧的手肘撑在床上,姿势半斜躺,虚拢着浴袍,神情因她忽然地跳起而浮上讶然。
他刚刚以为她睡着了。
脖子上未完全擦干的水珠顺着脖侧滑落进胸口半敞着的浴袍领口,湿亮光泽描摹出领口下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
他抿着唇看她两秒,“午休,你不是困了么?”
沈初棠见他说的这样坦荡,踩在毛毯上的足跟发了力踩了一下,觉得自己的反应好像是有些过大了。
垂在身侧的手揪了揪裙摆,眼神触及他因半躺姿势而坠落一隅的浴袍领口,很快像是触电一般挪了开来,“我不在你这睡。”
说完转身
就要走。
床上的人叹了声,坐到床边,“那你睡床上,我去外面睡沙发?”
朝外走的脚步停在半程,她将信将疑地扭头看过去。
徐祈清无奈一笑,从床边站了起来,“真的,你不想和我一起睡,那我睡去外面。”
说完,他站在床尾,双手闲闲扣在腰间的浴袍束带上,舌头顶一顶上颚,浅浅眯眸思考了片刻,忽然叫了声她的名字:“可是棠棠,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你觉得我们还没有领证,那我在领证前绝不再越轨碰你。”
他顿了两秒,再次看着她开口道:“但领证后,我们是夫妻。”
夫妻。
这个陌生又再正常不过的称呼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刺啦”一声在心头烫了一下。
沈初棠看着男人匿在半明半暗光影中的脸半晌,转过身,略显不自然地咳了声,看一眼床上纯白的床品,视线在触碰到床尾的某一处时,耳根一阵发烫,匆匆错开了目光。
再次抬眸看向眼前的人,“那你叫客房服务过来把床品换一下。”
徐祈清闻言顿了一下,看向面前眼神闪闪躲躲的人,疑惑地思量了一下她为何提出这个要求。
视线随着她刚刚停留的地方看去一眼,洁白被单纤尘不染,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但他还是明白了过来,轻笑了一声,掀开床尾的被子,露出下方的床单,“我没弄到床单上。”
虽然这间套房价值二十万一晚,但他还没那么没有公序良知,这样的为所欲为。
在带领她触摸自己之前,他做了预处理,垫了一次性手巾的。
听他这么直白地说出来,沈初棠脸颊又是一阵温热,目光快速略过床单上的某一处,抿着唇没说话。
“你的也没有,我——”
在她静默了片刻里,某人很具周全考虑的风度,适时补充了这一句。
她闻声倏地抬头,冲过去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啊!徐祈清,你不准说!”
他想说都被的他手接住了,也没弄到床上,话没说完就被重重压回了口中。
刚刚结束后他半撑起身子,去床边柜上抽纸巾,先将自己手上的水渍擦干净,又抽了几张过来替她擦手。
沈初棠躺在床上,用那只没被污染的手搭在眼睛上,“呜呜”假泣,“擦干净没有啊?”
他无奈一笑,安抚她:“等一下。”
说完,将手中的纸团起来丢进垃圾桶,又拿来湿巾与消毒纸巾,替她将手仔细擦了两遍才算了结。
但沈初棠还是觉得手上怪怪的,不仅是触感,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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