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着汗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无奈低笑,说:“棠棠,我也好痛。”
虽然最终也还是没忍多久就有些潦草地结束了。
但后面的每一次都要较上一次时间长一些,依次递增。
像是潘多拉魔盒被打开,一发不可收拾。
热水流过后背,沈初棠哼唧一声,“我好饿。”
徐祈清侧过脸亲了亲她,“洗完澡带你出去吃东西。”
她点了点头,没回话,下一秒倏地睁开了眼睛,某种怪异的触感依旧贴着自己,她的脊背一僵,从他的肩头直起身子,脸蛋红扑扑地看向他,抱怨道:“你有完没完啊,徐祈清!”
身前的人看着她,笑了起来,亲了亲她的唇,“不弄你。”
说完,蹭了蹭她的脸,恶劣又坏气地继续道:“没套了。”
沈初棠脸蛋红热,在他漆黑的瞳仁中看到自己的倒影,腹诽了句太坏了!就有重新趴到了他的肩上,重重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想起那位钱小姐对他的评价,温文尔雅,翩翩公子。
我呸!
与外界传闻中的可谓大相径庭、毫不相关!
她嘟嘟囔囔地开口:“幻灭了徐祈清,你根本不是我第一次见你时认为的那样!”
肩头吃痛,徐祈清眉头都没皱地笑起来,“你第一次见我,认为的什么样?”
她低低哼一声,“反正不是现在这样。”
徐祈清偏头亲亲咬了一下她的耳朵,“后悔了?”
她故意赌气扭过头,“后悔了。”
屁股又被拍了一下,耳边的声音微厉,“晚了。”
“后悔也跑不了了。”
*
从淋浴间出来,徐祈清先给自己将衣服穿好,接着走过去将躺在床上的人捞起来,从内到外帮她穿衣服。
沈初棠带来的裙子大多都是吊带、党领一类的款式,穿不了普通胸衣,他不会使用胸贴,拿在手上研究了会儿,才摸索到门路,揭开塑封膜,替她贴上。
穿好裙子,他又去盥洗室取吹风机。
沈初棠根本坐不住,他一走,就又躺了下去。
真的好累。
腰累、腿累、胳膊累……整个人都好累。
拿着吹风机出来,看见他走之前还坐在床边的人又躺了下去,徐祈清无奈笑了声,走过去,插上吹风机,坐在床边替她将头发吹干,这回有了经验,知道吹到半干要给她抹护发精油。
沈初棠只是单纯不想动,躺在床边,拿着手机刷微博,理所应当地享受着这体贴入微地侍候。
结束后,徐祈清关掉热风,俯下身来亲了亲她的侧脸,“好了,带你出去吃饭。”
终于能吃东西了,沈初棠快要饿瘪了,赖在床上丢掉手机,伸出手,撇着嘴撒娇,“起不来。”
徐祈清笑着将她抱坐了起来。
遮在金灿灿裙摆的细腿垂在床边晃了晃,继续发号施令,“鞋子。”
哪有穿裙子穿着拖鞋出门的呀,虽然他们也走不了多远。
徐祈清看一眼衣帽间的鞋柜,问她:“穿哪一双?”
她指了指那双银色踝带高跟鞋,“那双。”
他走过,将鞋取过来,蹲下去替她穿上,白生生的脚心托在他的手中,送进鞋子里,穿好后,他亲了亲她的脚背,“好了,等我一下。”
说完,站起身去收拾有些凌乱的床铺,以及散落了一地的、撕开的铝箔封套,最终连带床边柜上已经空掉的盒子一起丢进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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