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祖列宗,敬香,毕!”
沈初棠观察着徐祈清的动作,跟着他一起上前将手中的香插进香炉里。
庄严的气氛稍稍缓和,站在条案旁的族老笑起来,一旁的佣人端着摆放了笔墨的托盘,他看向徐祈清,问道:“祈清,你自己来,还是我代劳?”
徐祈清看一眼身边的额沈初棠,笑起来,“那便不麻烦您了。”
沈初棠听得云里雾里,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族老笑了两声,对着笔墨抻手示意,自己则往后退了两步。
徐祈清走上前,
提笔蘸墨,随后朝挂在祠堂香火旺盛的后方族谱走去。
从屋梁一直挂垂至临近地面,巨幅幕布,密密麻麻,错综复杂地写着从古至今徐氏子孙名讳。
温闲月站在人群里观礼,想起上午那个小屁孩的话,趁机眯起了眼睛,好在她视力顶好,在族谱密密麻麻的小字上搜寻,最终依着长房嫡室那一支往下看。
一路至底,都只有家主与夫人的名讳并列在一起,甚至连谱上的所有女子都是有全名的,并不只是以一个姓氏作代称。
“我去。”她低低惊叹了一声:“还真是。”
徐家,真男人!
徐祈清走至族谱前,侍候在一旁的佣人帮他提谱,压向香桌,他抬手,在妻席写下了沈初棠的名字。
焚香敬明,先祖庇佑,鸾凤和鸣,百年好合。
……
*
从宗祠离开,沈初棠就急忙提着裙摆跑回了东园,她晚上重头戏的婚纱巨难穿,妆造也颇为麻烦,根本来不及多做逗留。
看着那抹一路小跑,蹦蹦跳跳离开视线的身影,徐家族老笑了起来,拍了拍徐祈清的背,“你的这个小丫头倒还挺有趣,刚好与你中和中和!”
徐祈清看一眼已经从门边闪不见了的踪影,弯唇应一声:“是。”
沈初棠一路小跑,姚笪琳跟在身后差点没跟上,看一眼这女人脚上踩着的八厘米恨天高,她瞬间更加佩服了。
跑了这么远,脚居然都不带崴一下的?!
冲进婚房,造型师也知道时间紧迫,已经提前将所有东西准备好,只等她坐下就开工。
妆容、发型、配饰,全部都要推掉重新做。
姚笪琳与温闲月几人则在一边做后勤工作,全套造型完成后已经接近傍晚了。
温闲月将锁在保险箱中的皇冠送过来,问了声:“仪式几点开始来着?”
姚笪琳刚准备回答,门外就传来两下敲门声,徐家的小女佣前来提醒:“少奶奶,少爷让我提前过来提醒您,婚礼还有一个半小时开始。”
温闲月闻言笑了声:“徐祈清还挺上道。”
说着,将手上的保险箱放下。
沈初棠对着门外应了声:“我知道了。”
小女佣应一声,转身走了。
造型师陪着沈初棠去试衣间换主纱,姚笪琳与温闲月几人在外候着,互相打探:“你们见过棠棠的主纱没?”
一直到今天早上都还是神神秘秘的,用黑色防尘罩遮着,但就依着那个裙摆巨大的裙撑来看,不会普通。
过了许久,赵媛看了看腕间的手表,“都半个小时了,还没好?!”
话音刚落,不远处试衣间的屏风后款款走出来一抹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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